女、嗯,我是女人。”
“我呸!我呸呸呸!”
文鼎忽然覺得心裡一陣噁心,便忘了山神應有的莊嚴之相。
“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龜兒子,快給我報上名來。”
剛剛磕完三個響頭的中年花衣麻桿男猶豫了。
“我的名已經還給老孃了,我現在的名字叫北川山花。”
中年花衣麻桿男一臉迷茫地望著山頭上身材高大魁梧、氣宇軒昂的文鼎,混沌的黃眼珠裡射出將信將疑的目光。
“您是山神爺、嗎?”
“龜兒子。找打!”
文鼎用一個瀟灑的、泰山壓頂的動作向幾百米外的中年花衣麻桿男揮去戰斧,黃金戰斧突然掀起的空氣浪一下子把中年花衣麻桿男牢牢地壓在地上。巨浪也讓準備不足的文鼎自己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原來這個興高采烈地揮著手臂向文鼎跑來、又向他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一口一個“山神爺爺”的中年花衣麻桿男,就是一年多前在魔鬼夜間突襲“心之子”連山、安寧和“馭鷹人”將鷹、符文夫婦居住的魚梁石村時,從被“心之子”連山擊殺的魔鬼引路人、“西川鐵膽”手中搶走了“西川鐵膽”烏鐵匕的妖人,那時這妖人還沒有加入魔鬼陣營,他還是“西川鐵膽”的大師兄北川山花。
北川山花是一年多前還存在的川藏五俠之首。當年的川藏五俠在種花國川藏一帶非常有名,那時的五俠為人也在正邪之間。像“西川鐵膽”就曾經跟“心之子”連山甚至是“雷之子”冬雷等人有交集,“西川鐵膽”也一度被“心之子”連山和“雷之子”冬雷看成是朋友。
但一切都在狼首黑魔將率領的魔鬼黑武士和魔教接引團突襲魚梁石村的那個夜晚改變了。在那個血雨腥風的夜晚中,已經投靠了魔教接引團的川藏五俠中“二俠”、“西川鐵膽”被“心之子”連山“格殺”,而“大俠”、那時候就已經想變身為女人的“北川山花”則被黑武士裝進了“皮袋”,帶回了魔窟。
被帶回魔窟的北川山花遭受了人間難以想象的折磨。狼首黑魔將因為沒有抓到安寧和“心之子”連山便轉而把氣撒在這個對魔王三心二意的北川山花身上。他被一次次地打斷四肢又再接上,就連他的男人標誌、老二也在狼首黑魔將的一次發怒中被割掉扔給了暗黑之狼。
在被折磨了六個月後,只求死不求生的閹人北川山花被雞臉人蝠放了出來。他在被放出來的時候身體也被雞臉人蝠注入了一滴黑魔血(算是被魔王加持了),而雞臉人蝠將他放出來的目的則是讓他發揮他曾走遍了種花國所有大山、對山“息”有特殊感覺的特點讓他尋找幾樣藏在種花國山脈中的“東西”。而最重要的“東西”之一就是找到“山神”。
時昭在確認了金絲美猴王巖耳的三個替身之後便開始自顧自地吃起半生不熟的烤兔肉來。儘管三隻猴王替身(神猴)一再催促他快點起身,但打定了主意的時昭就是不想動。
“老子餓壞了也饞壞了,自從上了你們的洞天猴府,我就沒吃飽過,更別說肉了。”
時昭越說越氣,彷彿是他吃了多大虧一樣。不過這次他倒不像是在撒謊。
“那我們的水蜜桃不香甜嗎?蘋果不香甜嗎?杏子梨子不香甜嗎?”
三隻神猴中的第一隻看時昭臉上的委屈樣,不禁氣憤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
時昭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半生不熟的兔子腿肉,眯著一對狡猾的小眼睛看著天空說道:
“‘三月不識肉味’知道是啥意思嗎?我猜你也不知道。”
“啥意思?”
三隻神猴中的第二隻瞪著一雙圓圓的猴眼也不爽起來。
“嗯?!”
“我和你說這個就如雞同鴨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