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們射得太正了,逃脫中的連山只是用衣袖揮起一股清風,便將射來的暗器帶到了一邊。
狼首黑魔將怒吼一聲,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嗷叫。那是一種凡人聽不見的聲音,如深淵中的厲鬼,正披頭散髮地呼喚著它的活人目標的名字。這震動而來的魔音能輕易震碎百米範圍內一切陽間生物的脈搏,但連山只是身體晃了一下,便彷彿充耳不聞。
狼首黑魔將仰起狼頭向連山逃走方向的夜空長長地嚎叫著,天空的氣流變了,晴朗月色變得黑暗濃稠。它怒不可遏地將巨型狼牙棒向連山逃走的方向擲去,巨型狼牙棒帶著勁風嗚嗚飛行落在看不見的夜色中。
不盡的夜色中傳來了“心之子”連山爽朗的大笑聲:
“狼魔將,你不是我的對手。滾回你的地獄中去吧。”
安寧被推進幽暗的法堂,他一眼看見了法堂佛像後面躺在地上的符文。
“姑姑,姑姑。”
安寧想奔過去,但他被四個大漢用鐵鏈拉住,無法向前。
“你們把我姑姑怎麼樣了?姑姑,姑姑。”
安寧哭叫著掙扎向前,他看不見躺在地上的符文有什麼生命氣息,只是看見符文渾身是血,她的身旁還放著她的短刀。
“你們不是說救治我姑姑嗎?你們為什麼還不快點救她?”
安寧扭過頭衝著那個桀桀怪笑的綠衣人大聲叫罵著。
法堂內的十幾個綠衣人鬨堂大笑起來:
“你姑姑已經死了。你沒看出來嗎?哈哈哈哈……”
“小崽子你認命吧。”
綠衣人中的兩個持槍的小頭目一邊笑一邊嘲弄著被鐵鏈鎖住的安寧。
“你們這些壞蛋。我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雪恨。”
安寧被按在地上,他一邊掙扎一邊罵著。
“哈哈哈哈。小崽子,你還真有些本事。說實話你如果不主動下來投降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拿住你。”
又一陣鬨堂大笑後,那個桀桀怪笑的綠衣人一腳把安寧的頭踩在地上,他拍著大腿又大笑起來。
“小崽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還真不知道。但你們這些被標記過的暗黑之人肯定是插翅難逃,等待你的將是悲慘的命運哦。”
桀桀怪笑的綠衣人故意咂咂嘴,做出一副慈悲的表情。
“你們這些人才是暗黑之徒。你們在寺院裡濫殺無辜,你們就是將靈魂賣給了魔鬼的人。”
安寧頭被桀桀怪笑的綠衣人踩在地上,但他仍然歪著嘴叫罵著:
“你這個人渣。你不是發誓救治我姑姑嗎?你為什麼不講信用?”
“哈哈哈哈!小崽子真是嘴上沒毛,幼稚可愛啊!”
圍觀的綠衣人群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老和尚,趕快給我拿條毛巾來把這個小崽子的嘴給我堵上。快點老禿驢,你們這些禿驢和那些香客皆是該死的暗黑之徒。”
那桀桀怪笑的綠衣人朝著安寧的頭狠踢了一腳,他蹲在地上一把將滿臉是血的安寧頭揪得仰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安寧充血的眼睛說道:
“小崽子。實話告訴你吧,你已經被我們救國軍標記了。你、你們這些暗黑之徒,全部都應該被殺掉。”
他用另一隻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包括那些前來上香、假惺惺的偽佛教徒,全都是暗黑之徒,都該殺。明白了嗎?”
說完他又狠狠地一腳將安寧踢得昏死了過去。
安寧在昏死前的一瞬間,瞄了一眼殿內的情況,他隱約看見佛像另一側還跪著十幾個僧人,還有一個慌亂站起來去取毛巾的老和尚。
文鼎、時昭在聽完文成的計劃後各自點了點頭。兩個小男生雖然不服氣,但文成一直都是他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