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你把這東西帶教室幹什麼。”
一到家顧不上桌上已經熱了一遍的飯菜孟大伯就把孟小麥拎到屋裡關上門開始審問。
“我,我這不是,這不是我們學校領導上課前給我的。”
“再說,我不隨身帶著我放哪?放宿舍嗎?”
孟大伯想想也是,放宿舍估計更不安全。
不過學校領導為什麼要給小麥這東西孟大伯問出了自己疑惑。
孟小麥賊兮兮湊近一點小聲說道。
“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那個指使人去拆我們店的領導是不行了,但那天去的那幾個人都好好的,那幾個人在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後不得拿點東西出來賠罪啊!”
“你就說這東西夠不夠賠償我們的燈吧!”
“這不是廢話。”孟大伯把金條在手上掂了下重量,“要真是人家賠的那肯定是夠了的。”
話頭一轉孟大伯審視著孟小麥,“但是我怎麼覺得這東西是你拿出來糊弄我的。”
聽了這話孟小麥可真不高興了,情緒馬上就從臉上表現了出來。
其他都是假的就這東西真是從那些人那裡拿的,大伯假的都信了唯獨這個真的怎麼能不信。
一把奪過大伯手裡的東西就開始反駁。
“大伯你仔細看看。”
“這東西包這麼嚴實我看什麼?”
孟小麥指了包金條的報紙,“就是要看外面包著的報紙啊!”
指著報紙上面京市日報以及日期唸了出來。
“一九六五年七月八日,好幾年前的報紙了。”
“再看看這樣子肯定也不是剛包的,您倒是說說幾年前我在哪,哪去弄京市的報紙包這東西。”
說完就開始撕報紙露出裡面的金條。
“您再看看這金條,和我之前拿出來的形狀大小可都不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金條上面都是有牙印的,這個上面有嗎?”
種種證據擺在孟大伯面前,孟大伯不得不信,翻來覆去看著大金條。
“還真是人家賠給我們的啊!”
“不是,是人家看您長的帥賞您的。”
“咳咳”孟大伯尷尬乾咳幾聲放好金條就推著孟小麥往外走。
“你這孩子,現在還學會打趣你大伯我了啊,東西先放我這趕緊出去吃飯。”
兩人去了鋪子耽誤了點時間,回來時高蘭草把飯菜都重新熱了一遍了。
不過看到進門就黑著臉的公爹也沒敢開口提吃飯的事情,就連一向話多的小芬芬也被自己媽給禁言了。
還以為要耽誤很久呢,誰知道兩人進去沒一會面容就恢復正常出來了。
“爸,那現在吃飯?”
高蘭草試探問道。
“吃吃吃,趕緊吃再不吃都要涼了。”
一家人坐飯桌上孟滿金看看神色自然的兩人才敢問一問剛才怎麼回事。
旁邊的小芬芬也是第一時間就擠到孟小麥跟前把每週見面的第一句給趕緊說了。
“嘟嘟,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死小芬芬了。”
忘卻一切煩惱和外界各種紛擾包括程風,孟小麥又在家度過了一個愉快且短暫的週末。
作為鹹魚的孟小麥覺得現在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達了一個很高的高度,高到隨時可以躺平的高度了。
沒有學習壓力,畢竟上輩子的大學和幾十年閱歷不只是說說的,而且自己又不要求成績有多好。
沒有就業壓力,畢竟自己才上大二,而且還準備開個藥膳館,以後誰也不能說自己不務正業。
也沒有身材和容貌焦慮,畢竟自己這麼好看該焦慮的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