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怨之氣,從哪裡來,還哪裡去,外人是解不開的。”她平靜地說道,當下手指在那嫌疑人的腦袋上點了幾下,當即讓他睡了過去。
“臥槽,這是點穴嗎?睡穴?你們倆什?麼時候又認識了這麼牛逼的姐們兒?”包哥在阿言和祝覺身?邊驚詫。
儘管他說得?小聲,但丁鈴聽得?清清楚楚,唇角忍不住動了動。
“不算點穴。”她抬頭?掃了一眼?說著。
包哥瞬間噤聲,片刻後感嘆:“我去,這麼遠都能聽見。”
丁鈴暫且以自?身?的陰氣壓制那股陰怨之氣,讓他暫時處於清醒的狀態,雖然之前沒有去現場,但來的路上結合她接收到的資料,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高老師派人找了個輪椅帶著“犯罪嫌疑人”重回昨晚的案發現場,阿言他們也跟著穿過“考古重地,禁止入內”的超大?牌子。
“昨晚你是在哪裡撿到陶片的?”
“領導,我我我記不住了,天太黑,一點都想不起來。”
“你為什?麼要去撿那塊陶片?”丁鈴繼續問。
“我,我我也不知道,就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怎麼到這了,我們知道這有考古的,我們沒想過來,就想整點鋼筋走!”犯罪嫌疑人繼續叫屈。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在輪椅上再度不受控制,直接前仰的趴在地上,腦袋匡匡往地下磕頭?。
“錯了。我錯了。”
“有罪,我有罪。”
包哥看到眼?前的突變,整個人一哆嗦,隔著阿言緊緊攬住祝覺的肩膀。
他想開口安慰兩人應該沒事,但又怕自?己張口說話?容易沾染什?麼東西,乾脆選擇了閉嘴。
只見那名叫“鈴鐺”的同志從那個巨大?的h家手提包裡拿出木盒,有取出兩個銅鈴。
兩個銅鈴看起來一模一樣,被她一左一右地拿在手中。
丁鈴手中的“問心鈴”與“惑心鈴”同時一動。
在場所有人的耳邊都響起了滌盪在耳邊的鈴音,空靈喈喈,在這一瞬間,彷彿帶著思緒穿越時間,忘記了一切。
等到眾人晃過神來之時,好像過了很久,又好似只是幾秒鐘。
“好了。”這時候,他們已經聽到了專家的聲音。
“可他還是”那犯罪嫌疑人仍然趴在地上磕頭?。
丁鈴只低頭?看了一眼?,“纏在他身?上的是積怨之氣,可以你們的說法,可以看做是地下的陰氣,換一種說法,是這墓下亡者的執念。”
“這是南越族的墓葬,南越人抱憾而終,考古工作者心懷正?氣,挖掘搶救屬於正?道,墓主不會?怪罪,但心懷不軌之人的意念是會?被感知到的,自?然會?受到懲罰。”
高老師聽著她的解釋愣住,他想起了未來日記上的描述。
在未來,這個地下墓葬被挖掘時,也是那些?心懷不軌,企圖盜走文物?,毀掉墓室的人都受到了這份“怨念纏繞”。
“放心,最多再磕半天頭?,死不了。”丁鈴看都沒看一眼?。
“你們後續繼續工作不會?問題了,正?常該怎麼進行就怎麼進行。”她語氣篤定地說著。
“這就解決了?”高老師小心翼翼地問著。
“您這兩個銅鈴,還有南越族相關的資料”高老師此刻眼?神幾乎盯在了丁鈴手裡的銅鈴上,那上面鐫刻著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但顯然眼?前的這位“專家”是懂得?的!
她此時像是有些?頭?疼,說話?慢吞吞地一字一字地往外蹦,“特案組那邊沒有資料,我暫時留在這裡配合你們。”
“這個位置,應當是燒陶的。”丁鈴緩緩說著。
丁鈴的腦子裡浮現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