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裡翻找出?另一個銅鈴的樣子進行?對比,似乎有點細節上的不一樣。
阿言又把銅鈴交給?覺覺看,兩?人看完一圈後放下,依舊死死咬著口不放。
“八千。”她說。
“哪有這麼講價的。”這價位距離男人的心裡價格實?在是差了太多,他?可是特意跑到濱城來的。
“看看,看看,這就是真?的,這銅綠多新?鮮啊,剛出?土的。電視上專家說了只有剛挖出?來的才帶綠呢。”
男人情緒激動?下口不擇言,阿言和祝覺的眼神同時一頓。
果然?是土裡出?來的東西,但這男人絕對不是土夫子,土夫子多位家族或是師門傳承,即便是意外入行?的也知道謹慎,但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這方?面是明顯的愣頭青了。
他?粗糙發黑的面板,手上的老繭與傷痕,更像是做重體力活的人士。
所以,這是從哪挖出?來的呢?某個施工工地?他?偷偷挖的,還是一隊人馬挖了許多?
這男人儘管努力用著普通話,但依然?能夠聽出?他?既不是北方?人,也不是濱城本地人。
阿言眼神閃爍,就在這時,丁鈴到了!
她飄忽的沒有一絲腳步聲地驟然?出?現,因為早有準備,阿言和祝覺只覺得終於不用再拖時間了,但男人直接被?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來的人。”他?下意識地就要用黑布蓋住銅鈴,但丁鈴已經?看到了東西。
她來的很急,為了不暴露小情侶,甚至沒有通知組員,孤身而來。
丁鈴看到東西瞳孔一縮,阿言此?時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與她無聲地對了個眼神,拉著覺覺就走。
男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因為這突然?出?現的來客只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他?不以為然?,只當是小情侶覺得不方?便說話要換個地方?,立刻就要追上去。
可他?正把銅鈴裝起的功夫,就見一張警用證件拍到了自己面前。
男人瞳孔瞪大:“你,你,他?們?”
他?再一抬頭,哪還有小情侶的影子。
他?拔腿就要逃跑,卻被?眼前這看似瘦弱的年輕女警察一把抓住死死都動?不了。
丁鈴撥通電話,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
她用一縷陰氣直接壓制了眼前的男人不能動?,丁鈴仔細端詳著盒子裡的銅鈴。
她輸入一縷陰氣,銅鈴起了微不可察的反應。
丁鈴看著今日?的晴天,想到了上個月的那?一日?,同樣是在這個熟悉的梁家院落大門口。
阿言兩?人輕而易舉地破掉了陣眼,假裝無事離開。
而今天,又是如此?,一件本在記載中已經?消失的絕品法器被?可阿言交給?了自己,轉身渾不在意地瀟灑離去。
這鈴鐺,任何一個放在玄脈家族裡都是堪稱鎮族神器的存在!
這潑天大功轉手送人,阿言卻深藏功與名。
明明可以把東西自己留下來,可偏偏交給?了自己這個“半官方?”人士,一點私心也無。
丁鈴心中沉沉,阿言啊阿言,到底讓她說什麼好呢?
把“可疑物品”與“可疑男人”交給了丁鈴, 阿言跟祝覺轉身就走。
從小到大的經驗告訴他們,不該管的事不要管。
尤其是這?種已經超出了能力範圍,可能涉及到文物盜墓走私, 鬼王法器玄幻的情況下, 作?為兩個普通人,自然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好奇心是有的, 但直接被阿言手動扼殺掉!
不說?別的,他們要是繼續留下來, 等會兒有更多?的官方人員趕到,阿言和?祝覺就免不了再去警局或是什?麼特殊辦案地?點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