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寧大的湖面上去溜冰玩。
現在?放了?寒假,幾?乎只有本校的人員過來。
阿言和覺覺揹著手一路滑行向前,一邊滑一邊點評。
“今年這個冰還行,之前高中學校裡室外的澆冰就不?太好。”
因?為湖面沒什麼人,這裡幾?乎完全是自由冰場,唯一的區分就是一塊是冰鞋冰刀區,另一部分為冰車區。
小的時候,阿言他?們?都是冰車的忠實愛好者,小冰車一個連一個的如同小火車,阿言當排頭,覺覺當隊尾,大小寶被夾在?中間,一塊接冰車。
以前的冰刀區還會?有校內自發的短刀速滑繞圈,如今在?這個圈子裡繞圈滑行的也只有他?們?幾?個了?。
“今年有冰球比賽嗎?”阿言問?著。
譚大寶搖頭:“湊不?上人。”
北地天高雲闊,即便今日是零下十度的溫度,天空也格外的藍,說著話?的功夫,阿言和祝覺又滑了?一圈,也被小寶拍下了?影片。
阿言看著新鮮出爐的影片嘖了?一聲,“一年沒滑,我們?還是寶刀未老嘛。”
她將影片秀到了?宿舍群裡,祝覺則是發給了?褚深,盛情邀請:“來寧城帶你看雪滑冰。”
對於絕大部分的南方人來說,要讓他?們?行動這一句話?就夠了?,如果不?行,再加上一句吃好吃的。
當然,對於褚深這位廚神?而言,吃好吃的這一招未必管用。
四個人穿著冰刀鞋在?湖面上溜了?幾?圈,在?譚小寶的提議下,準備懷念童年一塊去玩冰車。
結果他?們?剛走到冰車的場地,阿言未見其人,先見到了?金色的光環。
畢竟,【重生】的一系列光環她只在?許嬌嬌和那群渣男的頭頂上見過。
阿言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雖然許嬌嬌的頭頂戴著白色的毛線帽,但這一點也不?阻礙光環比她帽子頂上的球球還要顯眼。
她看著許嬌嬌此刻正坐在?一個雙人冰車的後座,而位於前座的正是重生男嘉賓之一,溫玉。
當初在?小鎮旅館上,這位男嘉賓和梁瑞馳是在?許嬌嬌已?經走了?之後才趕回來的,那會?兒阿言和他?也沒有什麼接觸。
不?過阿言記得,這位溫玉學長曾經是高中的學生會?主席,現在?更是寧大的大三?學生,所以能帶許嬌嬌進校也不?奇怪。
阿言眨了?眨眼睛,“這是在?約會?嗎?肯定不?是嬌嬌選的地方。”
畢竟,眼前他?們?看著溫玉此刻的形象有些滑稽了?。
阿言並不?清楚溫玉本來是否會?滑冰,如果是滑冰刀的話?,從前高中冬天是有相關的自選體育課程,對於曖昧的男女來說,你教我我帶你,牽著手有助於情感推進,當然,一個不?慎摔倒大馬趴又是另一回事。
但玩冰車顯然是不?太有助於培養感情的,大冬天室外,十分凍手,尤其是雙人的冰車是被焊在?一起的,有些重量的冰車必須兩個人一起使用滑棒,共同協調好方向才能讓冰車朝著一個方向前行。
就像是玩冰車版的雙人成行,一個不?行另一個也不?行,很容易爭吵起來。
這會?兒,溫玉之所以這麼滑稽,“帶不?動”許嬌嬌,自然是因?為她只是坐在?後邊的位置上,完全沒有配合的動作。
她一邊老神?在?在?地坐著,一邊像是擔憂地開口:“學長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要不?還是我來吧?凍點手也沒關係的。”
她聲音嬌柔,這話?一出,溫玉更是立刻拒絕。
“沒關係的嬌嬌,我一個人可以帶你,說好了?是我來帶你玩的,你不?要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