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的面龐之上,驟然間浮現出一種極其嚴肅且凝重的神色,那神情仿若歷經了千年歲月凝結而成的寒霜,冰冷且堅硬無比,似乎周遭的空氣都在其影響下被牢牢凍結,寒意刺骨,令人不寒而慄。他那深邃如淵的眼神中,銳利的光芒恰似寒夜中的繁星,閃爍著冰冷的光澤,透露出一種不容絲毫置疑的威嚴氣息,但凡有人匆匆一瞥,便會心生畏懼,不敢再輕易與之對視,彷彿那目光具有洞穿人靈魂的可怕力量。
他緊握著手中之劍的那隻手,由於用力過度,關節處已然泛起了蒼白的顏色,青筋宛若虯龍般高高暴起,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眼前。那把劍,在他的手中彷彿承載了他全部的生命與希望,是他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唯一意義。他緩緩地將劍身抬起,動作沉穩而又堅定,彷彿隨著他的這個動作,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凝固的狀態。劍尖毫無偏差地徑直指向面前的王尋海,那劍尖閃爍著的寒芒,猶如死神那冰冷無情的凝視,讓人不禁毛骨悚然,似乎下一刻就會被其無情地奪走生命。
鎮元子的聲音中蘊含著一股難以遏制的憤怒與悲憤之情,恰似那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的滔滔江水,猛烈地衝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他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你為何要殺害我的朋友!”那聲音在空曠的空氣中不斷迴盪,其中飽含著無盡的質問與強烈的譴責。每一個字都好似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在這片原本寂靜的空間中轟然炸響,強烈地震撼著眾人的心神,讓他們的靈魂都不由自主地為之顫抖。
王尋海面無表情地冷漠瞥了一眼旁邊張天尊那已然毫無生機的屍體,他的眼神中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寒冷冰窟,沒有泛起一絲哪怕是極其細微的波瀾,寒冷得讓人彷彿瞬間置身於冰天雪地的絕境之中,就連體內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徹底凍結。他冷冷地說道:“你朋友來到此地,妄圖將我置於死地,並且還要搶奪屬於我的東西,此等惡劣至極的行徑,難道他不該死嗎?”他的話語中充斥著冷漠與不屑,彷彿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毋庸置疑的,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愧疚與悔意。那聲音平淡得如同毫無波瀾的湖水,卻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沉重壓迫感,就如同那高聳入雲、沉重無比的山嶽,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鎮元子聽聞此言,瞬間猶如遭受了雷擊一般,整個人彷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定在了原地,一時間大腦之中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該如何做出回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與痛苦,那是對眼前這殘酷現實的難以置信,也是對那份珍貴友情的絕望。他呆呆地望著王尋海,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最終卻什麼也沒能說出口,彷彿在此刻,所有的語言都變得如此蒼白無力,根本無法表達他內心深處那複雜的情感。
隨後,他冷漠地搖了搖頭,聲音低沉且壓抑,彷彿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一般:“你將事情做得如此決絕,至此,我們之間便只剩下了仇怨,再無半點友誼可談。”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深的無奈與決然,彷彿是他對這段曾經被他視為珍貴的友情所做出的最後審判。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猶豫和留戀,唯有無盡的冰冷仇恨,那仇恨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瘋狂地灼燒著他的內心,讓他痛苦不堪。
王尋海的眼中滿是不屑的神色,那眼神彷彿是在看待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充滿了輕蔑與傲慢。他嗤笑道:“我們之間本就不存在什麼友誼,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愚蠢想法罷了。”他的話語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痛著鎮元子的心。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笑容,那笑容中飽含著對鎮元子的嘲笑與譏諷,彷彿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幼稚和愚昧無知。
說罷,王尋海毫不猶豫地將背後揹著的劍拔出,那劍身閃爍著冰冷徹骨的寒芒,宛如漆黑夜空中的冷月,散發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恐怖氣息。劍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