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面的水聲漸弱。
而後嘩的一下,江晴嵐從浴桶中站起來,用布巾擦乾身子後。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寢衣穿上,一邊走一邊系衣帶。
單純的姑娘渾然不知有一匹大尾巴狼已經朝她露出了獠牙。
繫好衣帶,抬眸一看,姑娘嚇了一個激靈。
“夫君,你,你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被嚇得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他進門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對,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下意識的江晴嵐雙臂環住自己的胸前。
“事情處理完了。”沈臨昭單手撐著下巴,側身躺在床榻上,“而且......”
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笑得意味深長,“現在是晚上,我當然要回來找娘子睡覺。”
說罷,他用手拍了拍面前的位置。
“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就寢了。”
姑娘立在原地遲遲不動,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待會兒肯定不是單純的睡覺。
別以為她不知道男人打的什麼主意,這都是往日‘血’的教訓換來的。
“夫君,我還不困,你先自己睡吧,我去找靜螢和靜心說會兒話。”說著,江晴嵐轉身去拿她搭在屏風上的衣服。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速速離去為好。
在將要碰到衣服的那一剎那,一隻有力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
天旋地轉間,男人扛著姑娘大步走到床榻邊。
下一瞬,江晴嵐整個人陷在了柔軟的被子裡,她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可男人高大的身形如重重山嶽壓了下來,讓她動彈不得。
“夫君,你壓到我了,快起開。”姑娘企圖用她那柔若無骨的雙手推開沈臨昭。
可惜這點力道對於男人來人來說只是微乎其微罷了,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江晴嵐使了力卻發現男人紋絲不動,頓覺不爽,她朝沈臨昭的左肩上狠咬了一口。
哪知這人居然笑了出來,“嵐兒,你這點力道可不夠,而且隔著衣服咬有什麼用。”
他單手解開襟扣,大力扯開了自己左肩的衣服,白皙的左肩上赫然一小圈紅色的牙印,只是不深。
“來,繼續咬。”男人略俯下身子,還特意把左肩對準她的唇瓣。
“...夫君你有病啊。”江晴嵐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那有人被咬了還一臉興奮的。
姑娘抬手先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你也沒起高熱啊。”
她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
沈臨昭:“......。”
他在和娘子調情,而娘子卻以為他有病。
男人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他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娘子,氣不得。
“你夫君到底有沒有病,娘子一會兒就知道。”他俯身想貼上那抹柔軟。
姑娘瞧他像是要動真格的,連忙偏過頭去,還用自己的手擋住。
她認慫了,“夫君,方才是我說錯話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你的身體好得很,好得很。”
沈臨昭就勢捉住她的玉手啄吻了一番。
江晴嵐感受到掌心濡溼的水意想要把手拿回來,男人卻握住不放。
“夫君,你,你放開。”姑娘的臉連帶著脖子以及耳根都紅透了。
她微微咬住唇瓣,似乎覺得極為羞恥。
男人卻偏偏喜歡得寸進尺,“吃不著肉,喝點湯都不許,嵐兒你未免太過霸道了。”
此刻,江晴嵐已經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理會無恥之人。
見姑娘不理自己,沈臨昭還刻意去挑逗她,“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