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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自己有些作為,超脫了文景先生的預料範圍內。
但不得不說,文景先生還是厲害啊。
“學生顧錦年,見過文景先生。”
書房外,顧錦年喊了一聲。
“進。”
文景先生澹澹開口。
當下,顧錦年走進書房,便看到文景先生還在下棋。
同時也在觀看著一本棋譜。
“先生,你最近怎麼一直在學下棋啊?”
看著一臉認真的蘇文景,顧錦年也很直接,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如此問道。
“稷下學宮馬上就要開始了。”
“老夫有個大仇,就在稷下學宮,他棋藝高超,老夫苦學三年,有所成就,打算給他一個教訓。”
蘇文景澹澹出聲。
“先生,你還有仇人啊?”
“是誰啊?”
顧錦年有些好奇了,堂堂準半聖,居然還有仇人?
“老夫的仇人不少。”
“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仇。”
“此人名為段空。”
蘇文景回答道。
“段空?東荒棋王?”
顧錦年道出對方的名稱。
圍棋在神洲熱度極高,無論是不是讀書人,都能看明白,而對於一些儒者來說,下棋鍛鍊智慧,很有成就感,所以圍棋成為了人們飯後茶餘的遊戲。
段空來頭很大,東荒棋王,以棋入道,不是一般人。
而且文人之鬥,可不僅僅只是詩詞那麼簡單,畫道,棋道,都被許多人關注。
“恩。”
蘇文景很澹然。
“他怎麼招惹了先生啊?”
顧錦年十分好奇。
“他用我的名頭,去青樓之地,玷我清白。”
蘇文景澹澹出聲。
顧錦年:“”
啊這。
“那的確有些問題了。”
“不過,清者自清,先生。”
顧錦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可蘇文景抬起頭來,看著顧錦年道。
“不。”
“去青樓老夫不怪他,主要是他每次都會花銀子。”
“而且出手闊綽。”
“以致於老夫去青樓遊玩時,拿不出銀子,被人檢舉。”
蘇文景很認真。
顧錦年徹底無語。
瑪德,感情是因為不能白嫖了?
“先生,您叫我?
?有什麼事嗎?”
愣了一會後,顧錦年不想聊這些話題,而是詢問有沒有其他事情。
聽到這話,蘇文景放下手中棋子。
站起身來道。
“錦年,你要快點立言了。”
他出聲,顯得有些嚴肅。
“立言?”
顧錦年沒想到蘇文景找他過來,是為了這件事情。
“知聖立言。”
“踏入儒道 :大夏不夜城,計成,制霸神洲,孔家來人!
兩道天命。
那還真不少啊。
自己目前有三道,如若能得到這兩道天命,那豈不是有了五道?
外加上文景先生答應給自己一道。
那就是六道。
必要的時候,找蘇懷玉要一道啊,畢竟自己數量最多,蘇懷玉這種人一定會將危險降低到最小。
這就是七道。
回過頭再折騰個道過來,大夏王朝還有兩道,怎麼說十年後自己有個十幾道很正常,佔據總量的五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
而對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