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開口,也沒囉嗦什麼,下了個逐客令。
待眾人離開後。
顧錦年沒有去關注這些是非了,腦海當中也不由沉思著和親之事。
和親這個點。
必須要確定對方意圖是什麼?
如果是為了兩國貿易,那沒話說。
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可若是其他情況,譬如說涉及到國運,那就堅決不可能。
只是自己沒有證據。
妄加猜測,拿不出證據,自然沒用。
“明日宴會。”
顧錦年琢磨著這件事情。
他在考慮,明日去還是不去。
如此。
一直到傍晚。
皇宮側殿。
匈奴大皇子正在設宴,一些匈奴貴族端著酒水,大碗大碗的喝。
張贇坐在大皇子身旁,不斷敬酒,而且一直美言,誇讚大皇子威武。
“張贇兄。”
“你們大夏的女人,長得可真水靈啊,能不能給我們也折騰幾個過來?”
“我們給銀子。”
有人開口,喝著酒,哈哈笑道。
此言一出,張贇笑了笑。
“這京都內有教司坊,若是諸位願意,可以去教司坊坐坐。”
他如此說道,介紹教司坊給眾人。
“教司坊?這可是好地方啊。”
“是啊,是啊,我們一直聽聞大夏教司坊,有不少美女,若可以的話,還望張兄帶路。”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開口,如此說道。
只是大皇子的聲音卻響起了。
“明日便是宴會之日。”
“都不準去。”
“等宴會結束後,再去教司坊。”
他出聲,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眾人頓時失了興致,但大皇子的話,他們還是聽,不敢造次。
“其實也無妨,我去聯絡聯絡,讓教司坊派些人過來,給諸位助助興,也不是不行。”
張贇開口,他很熱情。
“先不用,明日過了再說。”
大皇子拒絕了,畢竟上頭有交代,不然的話,他也想去見識見識。
“對了,張兄,問你個事,這顧錦年究竟有什麼本事,怎麼堂堂禮部尚書都對他如避蛇蠍啊?”
大皇子開口,十分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