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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之下,大夏子民被屠。
他們又如何敢忘記。
這日日夜夜,他們何時不想回去?
何時又不想駕馭長車。
攻破匈奴王庭。
軍營當中,有鐵骨的將軍,即便是身受重傷,也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可這一刻。
他卻兩行清淚,失聲痛哭。
引來無數將士忍不住鼻酸。
他們知道,這位將軍的親人,全部死在了邊境當中。
一些郡府之地。
當一些老兵,聽到顧錦年這般的聲音後,更是忍不住大哭,看著面前一塊塊木牌,望著自己手臂上的刀疤。
此恨。
難以忘記。
大夏京都。
一位位武將。
望著天穹,他們緩緩走出。
一時之間,他們彷彿回到了十二年前。
回到了那場廝殺當中。
十二城百姓。
被活生生屠殺乾淨。
大夏內亂,匈奴趁火打劫,殺我大夏子民,辱我大夏女子。
這恥辱。
誰能忘記?
誰又敢忘記?
轟轟轟。
無數將士的精神力量,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一束束光芒,凝聚在天穹之上。
這一刻。
天穹上空。
金色的百萬大軍出現。
為首之人,赫然是鎮國公。
他立在戰車之上。
駕馭戰馬。
號令百萬大軍。
“殺。”
恐怖的聲音響起。
金色的百萬大軍,遮天蓋地,在大夏天穹劃過,朝著匈奴國殺去。
如上次一般。
金色的百萬大軍,聚刀廝殺,而匈奴國上空,也浮現百萬陰兵,這是匈奴國運演化而出。
自我抵擋。
可架不住大夏士氣高昂。
戰刀無情,將一尊尊陰兵擊殺。
匈奴王庭。
匈奴王走出大殿,望著天穹情況,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為什麼!”
“明明已經和親?”
“為什麼大夏還要削我匈奴國運?”
“難道大夏當真要開戰嗎?”
匈奴王怒吼,他發了瘋的怒吼。
之前被削一次也就算了,這一次還削?
當真欺人太甚嗎?
“王上息怒,臣立刻去調查。”
“此事,絕不簡單。”
孔家大儒開口,他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這都去和親了,居然還被削了國運?
這真的有些騎臉了。
“查清楚來。”
“若大夏真要宣戰,那就戰,即便國運沒了,也可以死戰到底。”
“逼急我匈奴,大不了玉石俱焚,無非是讓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漁翁得利罷了。”
“本王不怕。”
匈奴王歇斯底里道。
雖然國運被削,可並不意味著匈奴就沒有戰力,真要開打,大夏絕對要吃個大虧。
而且即便是大夏贏了。
扶羅王朝,大金王朝可是在背後虎視眈眈。
有本事大夏王朝繼續打。
打完匈奴打扶羅。
打完扶羅打大金。
大夏打的起嗎?
打的贏嗎?
而此時此刻。
大夏京都。
慶殿內。
齊齊木皇子臉色徹底變得無比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