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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對那些書生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的確有問題,好端端突然一下集結這麼多人,肯定有人在暗中搞事。”
“對對對,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什麼都不知道,江寧府到底是什麼情況,一概不知,他們怎麼一下子就知道了?”
“沒錯,還有一點就是,江寧府糧價增長,按照當時的情況,跟顧錦年有什麼關係?”
“對啊,關顧錦年什麼事?就硬著去找顧錦年麻煩,這肯定有陰謀。”
一時之間,百姓們對顧錦年的感官,直接從囂張紈絝,變成了一心為國的受害者。
而梅花衚衕只是一個縮影。
整個大夏京都,到處都是這樣的聲音。
光說,百姓完全不信,可不知道為什麼,顧錦年的策略,被直接公開了。
理論上這種策略是不可能公開,即便是百官知道了,也不可能傳到百姓耳中。
是有人在故意散播這樣的事情,將計謀公開之後,百姓們也恍然大悟。
因為這計策無論是任何角度來看,都沒有任何一點問題。
只不過,現在麻煩最大,是京都一些讀書人。
他們成群結隊,在各自家中,探討這件事情。
張府中。
三四十人名儒生聚集,張贇作為代表,此時此刻,他站在人群當中,正在康慨激昂演講。
打算鼓動所有讀書人,去皇宮喊冤,並且直接樹立顧錦年十條罪狀。
要為百姓鳴冤,也要為那些同窗鳴冤。
可就在張贇熱情演說之時,幾道人影快速跑來,將外面傳聞全部告知眾人。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顧錦年所獻之策?”
“嘶,此計當真是恐怖啊,這是陽謀。”
“怪不得江寧府糧價暴增,原來另藏玄機啊。”
“這般的計謀,當真是又狠又毒,把江寧府米商玩弄於鼓掌之中。”
“這計謀,前所未聞,我想都不敢這樣想,這對人心把握的太足了吧。”
這一刻,所有書生都傻了。
他們之所以敢聚集,要呼朋喚友去皇宮伸冤。
主要底氣還是來自於江寧府民不聊生,百姓受苦受難,拿這個當盾牌,根本無懼一切。
可現在事情弄清楚了,的的確確是顧錦年獻策,顧錦年不但獻策,還完美解決江寧府糧災之禍。
前前後後五天時間,平定江寧府之亂。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即便他們對顧錦年充滿著敵意,可當聽完這計策之後,他們內心不由自主的欽佩顧錦年。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還要繼續鬧嗎?”
有人嚥了口唾沫,忍不住詢問眾人道。
“還鬧個屁啊,來的時候我爹特意叮囑我,千萬不要牽扯進來,鎮國公在朝堂之上大發雷霆,陛下也雷霆大怒。”
“這三千四百多同窗,只怕都要倒黴,的確有人在暗中挑撥唆使,現都認罪,這些認罪的,必死無疑,其餘三千四百人,可能也要遭嚴罰。”
“若我等還敢鬧事,陛下怎麼處置我不知道,只不過顧家一定不會放過我等的。”
“你們還敢鬧嗎?”
對方開口,說起這事,神色略微難看。
果然,此話說完,在場所有讀書人都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
認罪認罰的全部要處死。
其餘三千四百人都要受到嚴罰,這就很恐怖。
所謂法不責眾,更何況是三千多讀書人?只要不是發生極其惡劣的事情,估計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