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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村外早已經人滿為患了。
很快。
訊息也傳回了京都。
國公府內。
一名家僕立在院外。
“世子殿下。”
“小溪村外,四面有官兵把守,不準任何人入內,嚴格把控。”
“不過東面入口,懸掛燈綵,唯有答題成功者,方可入村。”
“南面有詩街,有立言進士守著,得到他們認可,也可入村。”
“西面則是將士鎮守,柴米不進,不允許任何人入內。”
“北面派了幾個又瞎又聾的老人守著,也不讓任何人入內。”
家僕開口,告知小溪村的情況。
“果然。”
房內,顧錦年並沒有顯得很驚訝,相反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倘若沒有任何限制的話,光是憑藉大夏書院這個名頭,收十萬人都不足為過。
有限制是合理的。
“又瞎又聾?安排這些人在北面守著,不怕有人偷溜進去嗎?”
顧錦年好奇道。
他對其他三個地方倒沒什麼感覺,只是對這個北面有些好奇。
“回世子,的確有人偷溜進去了。”
“所以現在北面去了不少人,比其他三面地方去的人多數倍。”
家僕回答。
一瞬間讓顧錦年更加好奇了。
他還以為那些又聾又啞之人,全是武道高手,沒想到真可以偷溜進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文景先生不可能想不到這點,肯定是有什麼陷阱等著。”
顧錦年心中暗道。
“行了,繼續去查,有什麼訊息立刻彙報。”
他出聲,吩咐下去後,便沒有多想,靜靜看書。
而家僕離開後。
鎮國公內顯得異常安靜。
大夏書院內。
數十人端坐在一處閣內。
這些皆是大夏書院的夫子,雖不是大儒,可基本上都是立言進士,德高望重。
此時此刻,他們端坐在此,臉色皆然有些不善。
“諸位夫子。”
“某欽佩文景先生,可此番文景先生所寫之告示,連通知都未曾通知我等,是否有些太看輕我等?”
有人開口,聲音平靜,可語氣之中的不滿,就差沒有寫在臉上。
“越過我們倒沒什麼,只是這次告示,無論男女,無論背景,老夫明白,可將招生地點選在小溪村這就是老夫不明白的了。”
“而且聽聞,小溪村有官兵把守,東南西北入口皆設立關口,東南方向,詩詞和猜謎,老夫倒也是明白。”
“可西面和北面,派武者鎮守以及幾個殘老之人守著,這又是何意?”
有人跟著開口,看似大度,但依舊滿是怨氣。
“我倒是聽說,現在有不少人在北面入口偷溜進去,派幾個殘老之人守著,也不知道文景先生到底在做什麼?”
“堂堂大夏書院招生,竟顯得如此不倫不類,只怕傳出去了,要成為天下人的笑話吧?”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可以看出,在座眾人對蘇文景的所作所為,感到極度的不滿。
“算了。”
“如今陛下重視文景先生,我等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楊大人也已經與陛下交涉,倒也不會完全架空我等,只不過一切還是要以文景先生為主,諸位還是不要心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聲音響起,使得閣內無比安靜。
“這個老夫知道,不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