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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顧錦年大筆揮墨,揮斥方遒。
他將心中的怨氣,全部化作才華,在這一刻彰顯而出。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他以此為破題。
而後入題。
無論任何君王,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非言語而獲,必須以尊重獲之。
百姓最為重要,國家其次,皇帝最輕。
這才是真正的社稷之道,若不將百姓放在,是定國之策。
筆墨落下。
宣紙之上,每一個字都綻放著金色光芒,引來恐怖的異象。
如此恐怖的異象。
也使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無論是那些讀書人,還是大夏書院的大儒。
誰能想象得到,顧錦年不僅僅有才華,而且還能引來這麼可怕的異象?
之前顧錦年也引來過異象。
在很多人看來,那般的異象雖然驚人,可終究還在合理範圍內。
可現在的異象不一樣了。
天地都為之驚動。
以小溪村為主,方圓千里都受到了影響,這有多恐怖?
“這這這是千古文章?”
“顧錦年竟然寫出千古文章了?”
“這不可能,他怎能寫出千古文章?”
“字字珠璣,我竟然不能直視他文章內容,他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千古文章,社稷為題,顧錦年到底是個什麼人?”
這一刻,所有大儒都傻了,他們指著顧錦年,有人不敢相信,有人震撼,也有人想要觀看顧錦年所寫的千古文章。
可卻發現,竟然不能直視。
狂風大作,將他們的衣衫吹皺,異象之下,這些大儒一個個震撼不已。
這一刻。
沒有人能保持淡定。
顧錦年身旁的王富貴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人群之中,楊寒柔也徹底愣住。
她更沒有想到,自己一向瞧不起的顧錦年,居然有如此大才。
此番對比一下,她所見過的一切才子讀書人,皆不如顧錦年一根手指啊。
可真正變色的人。
是程明。
他眼睛瞪大如牛,死都沒有想到,顧錦年居然能寫出千古文章。
倘若顧錦年寫出一篇文章,哪怕是上上之作,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可顧錦年寫出千古文章,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必然會被世人唾罵。
汙衊一個能寫出千古文章之人作弊。
這可不是小事。
哪怕只是懷疑都不行。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更主要的是憤恨,難以言說的憤恨啊。
本來這件事情,他有錯在先。
如今顧錦年一篇千古文章,可謂是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而且接下來他感覺自己麻煩更大了。
這讓他有些恐懼。
所有讀書人都屏住了呼吸,愣是不敢大聲喘氣。
至於顧寧涯。
更是渾身發抖。
他直接傻了,腦子都轉不動了。
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大侄子,沒想到居然有如此驚人的才華。
這到底藏的有多深啊。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這一劍,磨的當真可怕。”
“藏了十多年,顧錦年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此時此刻,有夫子開口,他誦唸著顧錦年入。”
“竟是千古文章。”
“未曾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