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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年面容冷冽,他看著楊寒柔,眼神當中並非是怒意,而是冷意。
“你胡說。”
“是你調戲在先,張贇哥哥親眼目睹。”
聽到這話,楊寒柔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她穩住氣息,根本就不承認。
這個態度,沒有出任何意料。
楊寒柔承認才怪。
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情況下,咬死不認,才是王道。
“張贇目睹?”
“誰不知道你與張贇關係極好?”
顧錦年緩緩出聲。
“與你沒有任何話好說。”
“若沒有其他事情,我便走了。”
楊寒柔沒有理會顧錦年,她之所以赴約,純粹就是想看看顧錦年會說什麼,或者是說有什麼實質性證據。
如今發現沒有,她也無懼。
木已成舟,顧錦年也改變不了什麼。
“行。”
“那你走吧。”
“只要你離開三香院,本世子可以保證,不顧一切代價,讓我爹還有我爺爺為我平冤。”
“若是我爹和我爺爺也無能為力,我娘是寧月公主,當今聖上的親妹妹,大夏刑部可是有問心鏡,我就不信你能在問心鏡面前,還敢撒謊。”
顧錦年出聲。
一字一句,說的楊寒柔神色難看。
大夏刑部,有一仙物,名為問心鏡,此物凝聚刑部正氣,一般來說是處理真正的大案,甚至說即便是大案也不能使用。
想要動用這種東西,需要耗費刑部的正氣,而這正氣則是透過辦案積累。
不到緊要關頭,刑部絕對不會祭出問心鏡。
但,顧錦年若是真瘋了一般,不顧一切代價,刑部還真有可能會鬆口。
想到這裡,楊寒柔臉色才會難看。
她沒有說話。
但也沒有選擇離開這裡。
表達的意思也很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楊寒柔望著顧錦年,神色嚴肅道。
“四件事情。”
“若你答應我這三件事情,此事我可以不追究。”
顧錦年緩緩開口。
“那四件事?”
楊寒柔詢問道。
“第一,這件事情我不希望繼續鬧下去,往後言行注意一點。”
“第二,以後見到我,不要跟見到仇人一樣,稱呼放尊重一些,我這人吃軟不吃硬。”
“第三,離張贇遠點,到沒別的,只是單純不喜歡張贇罷了。”
“第四,給我一千兩黃金。”
“若你做得到這四點,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要是你做不到,這事鬧大了你我都不會好過。”
“我還好,說難聽點,不就是揹負個紈絝之名罷了,你身為禮部尚書之女,想想看你爹會怎麼對你,再想想看那些文官又會怎麼說你?”
顧錦年出聲,提出四個要求。
他不希望這件事情鬧下去,如今自己舅舅也下令了,京都的風言風語多多少少會有些收斂,顧錦年不是讓楊寒柔說話注意點,而是讓她背後的勢力注意點。
先降低影響,再騰出手慢慢想辦法,這才是明智之舉。
顧錦年不喜歡吃虧,這件事情早晚要有一個結果,只不過不是現在罷了,但這不意味著對方可以繼續汙衊。
面對著顧錦年這四個要求。
楊寒柔略顯沉默。
然而,顧錦年接下來的話,讓楊寒柔更加沉默。
“你不用裝糾結。”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