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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監天司已經擔下來了,這件事情能不碰不碰,此事也絕非小可。”
“最近朝堂的鬥爭愈發激烈,回頭告訴你那幾個兄長,讓他們這些日子穩當一些。”
“顧家,絕對不能做這個出頭鳥,走錯一步,便是萬丈深淵,明白嗎?”
顧老爺子意味深長道。
“明白。”
“爹,您放心,孩兒心裡有數。”
顧寧涯重重地點了點頭,他雖然看起來遊手好閒,可能進懸燈司的人,心細如髮,善於偽裝罷了。
“不過爹,有沒有人暗中害錦年先放一旁,禮部尚書這般行徑,已經不給咱們顧家面子了。”
“推錦年溺水也就算了,回過頭栽贓嫁禍,咱們就真的忍氣吞聲?”
“按兒子的意思,直接找他麻煩,乾淨利落,怕他們作甚?”
顧寧涯有些憤怒道。
自從得知顧錦年沒有出言調戲在先,整個顧家就窩了一團火。
只可惜這團火被老爺子壓住,讓他們實在是不好宣洩。
“顧家從來沒有怕過別人。”
“這冊子你拿著。”
“讓懸燈司暗中調查,掌握證據後,一個個將他們緝拿。”
顧老爺子平靜出聲,同時拿出一份名冊。
後者接過名冊,隨意翻開,而後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名冊上記載數百個名字,有朝中臣子,也有各地世家或官員。
但這些人,皆是文官一脈,這要是全部抓獲,無疑是對文官集團的一次重創啊。
“爹,全抓了嗎?”
此時此刻,顧寧涯不由咂舌,畢竟名冊上排名前三的,可是三品大員啊,甚至有一個更是未來的六部尚書。
這要是全抓了,大夏朝野都要為之驚動,著實恐怖。
“不然呢?難不成真以為區區一個直錄名額就能堵住顧家的嘴?”
“先不說名額已經到手,即便是沒到手,顧家也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為父已經讓你大哥準備奏摺,只要懸燈司查出證據,名冊上的每個人,都得死。”
“明白嗎?”
顧老爺子神色冷漠道。
“爹,孩兒明白是明白,可萬一不是他們做的呢?”
顧寧涯點了點頭,可內心還是驚愕,畢竟萬一搞錯了呢?
“不是就不是。”
“老六,給我記住,要是不狠,同樣的事情,下次還會發生。”
“我要的就是滿朝譁然,要的就是文臣大怒,是他們在暗中做手腳,就是反擊,不是他們在暗中,也是警告。”
“要讓他們知道,錦年只是差點身亡,顧家就這般出手,若是錦年真的身亡,沒有人能夠承受這般怒火。”
“還有,如今陛下已經下令,整治外界的風聲,現在也輪到我們顧家出手。”
“也去散播些言論,製造平衡,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懂。”
顧老爺子一字一句道。
燈火之下,老爺子的面容,陰沉且嚴肅。
“孩兒明白。”
聽到這裡,顧寧涯點了點頭,操控輿論這點懸燈司最拿手,文官靠的是天下讀書人,懸燈司靠的則是地痞流氓,隨便參合點陰謀論在當中,風評馬上便是兩極分化。
而顧老爺子稍稍收斂這番嚴肅,轉而詢問另一件事。
“還有,那人答應了咱們的要求嗎?”
顧老爺子繼續問道。
一提到這個,顧寧涯有些面色發苦道。
“爹,那傢伙油鹽不進。”
“我懷疑他腦子有問題,再者要是私自把他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