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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柔學妹,要不要加入?”
顧錦年滿臉認真道。
可得到的卻是一道道怨氣。
伴隨著怨氣吸收,果實看樣子成熟了,這讓顧錦年笑容更甚。
只不過,張贇的聲音卻跟著響起。
“顧錦年。”
“我不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招。”
“但如果你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贇出聲,他這番話的意思倒也簡單。
就是讓顧錦年收起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尤其是對楊寒柔。
隨著張贇出聲,剎那間七八人立刻起身,目光不善地看向張贇。
這些人都是顧錦年的好友。
讀書他們不行,打架他們第一。
“呵呵,好一個不客氣啊。”
“張贇。”
“你不會真以為我什麼都忘記了吧?”
學堂內。
顧錦年望著張贇的目光,眼神發冷道。
這傢伙很顯然就是自己騙過了自己,還真認為是自己挑事在先。
顧錦年不說,不是懶得爭。
而是輿論已經形成了,要找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去解釋。
不然的話,口說無憑,又沒有監控,誰能證明他們兩個人說謊?
再者京都內的輿論,絕對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也不算特別大。
即便真大起來了,也會有人封鎖訊息,自己六叔不就是懸燈司副指揮使?
這是一場陰謀。
顧錦年心裡清楚的很,他不急著表態,倒不如穩坐釣魚臺,把幕後釣出來,然後狠狠的幹。
果然。
隨著顧錦年開口,張贇臉色一變,包括楊寒柔的臉色也變了。
這半個月來,各種訊息都是說顧錦年差點溺水身亡,被強行救回來後,也失去了一些記憶。
也正是因為這點,他們二人才一口咬定。
如今顧錦年記起來了,他們如何不怕?
真要對持公堂,雖然雙方都沒有證據,可顧錦年背後的可是顧家啊。
如此龐大的力量,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剎那間,兩人沉默不語。
到最後,張贇冷哼一聲,不想糾纏這個話題。
“錦年,咱們去用膳,不要搭理他們。”
也就在此時,吳安的聲音響起,他走了進來,十分熱情地搭肩,喊著顧錦年去用膳。
“恩。”
顧錦年也沒想鬧得太僵。
轉身與吳安等人一同離開。
待顧錦年離開後,張贇卻顯得更加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學堂膳房。
書院早已準備好了各類上等食材。
長桌當中,數十人已經落座。
顧錦年,吳安,李平以及一些玩伴全部落座下來。
有僕人端來熱氣騰騰的飯菜。
只是眾人的心思明顯不在飯桌上。
“錦年哥,不得不說,你今天是真的猛啊,能把張贇說的啞口無言,我看的真爽。”
“是啊,錦年哥,你怎麼大病一場後,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啊?以前你可不這樣。”
“別說張贇了,就連劉夫子都沒什麼話說。”
落座下來後,眾人第一時間就是誇讚顧錦年。
畢竟顧錦年今天可謂是揚眉吐氣。
而聽到眾人的誇讚,顧錦年卻一臉正經道。
“我的確換了個人。”
“這次經歷生死,我看破人生本質。”
“我想問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