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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當真是好,這稷下學宮,老夫來過多少次?可從未有過像今日一般?以勢壓人,而不是以學問壓人。”
竹山七賢之一的周博大儒忍不住冷笑道。
“顧錦年,一年前你遭受孔府打壓,天下讀書人抨擊你,而今一年之後,你變成了 :心學顯世,大世降臨,為後世人,開闢輝煌聖路
稷下學宮。
後殿內。
所有人注視著顧錦年,他們眼神當中滿是好奇。
不明白顧錦年要做什麼。
尤其是竹山七賢,各大王朝的大儒。
到了這一步,顧錦年沒什麼選擇了。
不管長雲天是不是顧錦年的人,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局勢已經形成,這些人極其不喜顧錦年,也不想待在這裡。
“且慢的意思是什麼?”
匈奴國大儒有些好奇,他望著顧錦年,忍不住皺著眉頭。
“爾等如此折辱我顧公,現在說走就走,完全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顧公。”
“這是要置我顧公於何地?”
然而,人群當中,依舊有人開口,這種言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不過這人躲在暗中,顯得鬼鬼祟祟。
“沒錯,稷下學宮為顧公拖延半年之久,顧公心中有愧疚。”
“所以才沒有與爾等去爭,屢次三番忍讓你們,未曾想到,你們居然以離走要挾顧公,擾亂稷下學宮之秩序。”
“爾等像大儒嗎?當真是可笑,對比顧公而言,爾等算什麼?”
“顧公大義,我們走,不要給他們一點機會。”
聲音激烈,帶著憤怒,彷彿顧錦年受了極大的冤枉一般,為顧錦年打抱不平。
這兩道聲音,極其賤,純粹就是在挑事。
“李若渝,陸成言。”
“他們二人與長雲天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