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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認罪,就代表著他徹底喪失爭奪儲君之位,他不可能這樣做,這對他來說極其不公平。”
“哪怕是永盛大帝讓他這樣做,只怕秦王也不服,我見過他,秦王不是等閒之輩,他野心很大,他有一顆當皇帝的心。”
“所以演戲的可能性不大。”
“我是怕,秦王拿我等出來,賺取功績。”
長雲天出聲。
他不相信這是演戲,演這場戲的代價,就是喪失皇位,換做誰,誰願意?
至少秦王不會答應。
他是有野心的王爺,想要當皇帝的王爺,平白無故跟你演這場戲做什麼?
當真吃飽沒事幹?
長雲天唯一的擔心就是,秦王想拿他們當上位的墊腳石。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
吳章義有些皺眉,忍不住問道。
“那就只能讓他越陷越深了,你告訴這些商人,既然有秦王支援,接下來做生意可以肆無忌憚,當然類似於之前的事情,不要去做,這觸犯了底線,秦王也不傻。”
“可該怎麼賺銀子就怎麼賺銀子。”
“攤丁入畝的事情,再壓一壓,逼顧錦年出面。”
長雲天開口,如此說道。
與其防備秦王,不如拉著秦王越陷越深,他就不信,牽扯這麼多事情,到時候爆出來,秦王會沒事?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玉石俱焚,他倒要看看,秦王到底會怎麼選擇。
“逼顧錦年出面?”
“這要是顧錦年來了,豈不是要大開殺戒?”
吳章義皺眉,他落子都有些胡亂,明顯聽到顧錦年嚇到了。
顧錦年的威名,可不是渲染出來的,當真是殺出來的,別說他了,就算是那些商人,也視顧錦年為大敵。
反正聽到就怕,這沒辦法的事情,顧錦年殺了那麼多人,怎麼可能不怕?
“不用擔心,用顧錦年試探秦王,如果顧錦年當真大開殺戒。”
“那就證明秦王根本就沒有和我們一條心。”
“如果顧錦年不大開殺戒,雖然也無法證明秦王與我等一條心,但至少對我等有利。”
“這只是試探,開了這個開口,秦王就會深陷泥潭,我不信,他會玉石俱焚。”
長雲天淡淡出聲。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緩緩落子道。
“你已經輸了。”
棋盤之上,黑子形成大龍,的的確確贏了。
只是吳章義並沒有什麼表情,一盤棋而已,算不得什麼。
但阿諛奉承還是要說上幾句。
“長先生的棋意,當真是絕世無雙,這還讓了我三子。”
“如若不讓的話,只怕五十手內,我就已經輸了。”
“長先生有這樣的棋術,為何不去稷下學宮,聽聞稷下學宮有無上棋道,若能頓悟,可獲天命啊。”
吳章義詢問道,這番話既是誇讚也是實話。
“術有專攻,我最擅長的並非是棋道,而是儒道,我有一位師弟,棋道無雙,他讓我三子,我也贏不了他,這次稷下學宮,他會前去,屠棋道大龍。”
長雲天出聲,如此說道。
稱讚自己的師弟。
“原來如此。”
吳章義點了點頭。
而此時此刻,長雲天也緩緩起身道。
“等逼出顧錦年後,我便會入大夏王朝為官,到時候還需要多多仰仗諸位了。”
長雲天如此說道。
後者立刻作禮。
“先生客氣,先生救我吳家於水火之中,這件事情,吳某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