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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年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這傢伙直接陰陽怪氣自己,一句顧聖人,當真讓人感到噁心。
“好一句沒少有大夏的幫助?”
“太玄仙宗立宗比大夏王朝還要久遠,難道不是大夏王朝依靠我太玄仙宗的嗎?”
“你當真是一葉障目。”
“至於百姓的確為重,可天下有多少百姓需要我太玄仙宗去拯救?大夏天災固然生靈塗炭,可其他地方呢?大金王朝難道沒有旱災?扶羅王朝難道沒有旱災?”
“天下就只有大夏遇到麻煩嗎?”
“顧錦年,你說這麼多,不就是因為你是大夏第一侯,如若大夏王朝當真出了問題,你不過就是擔心自己的侯位坐不穩罷了?”
“口口聲聲說為民為民,貧道看,你為的就是官位罷了。”
對方也來火了,他出聲一句句都有道理,到最後更是指出核心,抨擊顧錦年。
這話一說,太玄仙宗內,頓時響起不少聲音。
“確實,美曰其名是為了百姓,不就是因為自己是侯爺。”
“我要是大夏侯爺,我也這樣啊,當真為了百姓,天下苦難那麼多,怎麼不去處處幫忙?”
“還真覺得自己沒有半點私心?笑話。”
“長老所言甚是,冠冕堂皇當真是這些讀書人厲害。”
一些雜音響起,太玄仙宗弟子們的聲音紛紛響起,認同王軒長老之言。
“都閉嘴。”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讓這些弟子全部閉嘴。
是徐長歌的聲音。
一道光芒閃爍,只見天穹之上,徐長歌踩著飛劍,目光冰冷,注視著太玄仙宗這群弟子身上。
“身為修士,應當明理,顧錦年無論如何,也是心繫百姓,大夏百姓也好,天下百姓也罷,都是為了百姓出聲,爾等在這裡冷嘲熱諷作甚?”
“你們也配評語天命侯?”
徐長歌的聲音響起,他是真的怒了。
顧錦年到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只是他沒有出面,並非是不願意出面,而是不好出面,就是擔心發生矛盾。
他畢竟是太玄仙宗大師兄,而且與顧錦年有些交情,再者顧錦年為民請願之事,他是歷歷在目,也是親眼所見,他敬佩顧錦年的品格。
因為這些,他更不想出面,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出面。
鎮壓太玄仙宗這些弟子們的言論。
這有些過分,若不是說的人太多,他差一點就要出手,親自掌他們這張爛嘴。
徐長歌出現了。
當下,太玄仙宗這些弟子都不敢說話,即便內心不服,他們也不好繼續出聲。
“錦年兄。”
“這些弟子從未涉世,言語之間,有些不敬,還請錦年兄多多包涵。”
下一刻,徐長歌來到顧錦年面前,他作揖朝著顧錦年一拜。
“徐兄客氣。”
“顧某並不在乎。”
顧錦年出聲,他搖了搖頭,不在乎這些風言風語。
“錦年兄,這是兩張求雨符,是徐某的一點心意,還請錦年兄見諒。”
當下,徐長歌取出兩張求雨符,遞交給顧錦年。
看到求雨符,顧錦年當下作揖。
“多謝長歌兄。”
不管之前發生任何矛盾,徐長歌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求雨符,顧錦年心中充滿感激,這僅僅只是兩張求雨符,但至少可以救不少百姓。
“長歌兄,還能再借一點求雨符否?”
“顧某願意以物換物,靈晶也可以交換。”
顧錦年出聲,他懶得理會王軒這種人,也不想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