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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貴出聲,提醒顧錦年一聲。
此言一出,顧錦年頓時恍然大悟了。
他記起來是誰了。
當初大夏書院有三條道讓大家選擇,顧錦年記得有個男子走了民道,只是後來就一直沒有見到他。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對方。
“他怎麼在這裡?”
顧錦年好奇了。
“顧兄,此人名為於益,今年二十五歲,長得有點老氣,當初考上大夏書院,可其母病逝,故而守孝半年,如今前來參加科舉。”
王富貴出聲,告知顧錦年對方的來歷。
“原來如此,請他過來。”
顧錦年明白了,怪不得此人頭頂上的氣運,有足足六丈之高,而且純正無比,沒有一絲雜氣。
沒有官職,也沒有顯赫的背景,卻有如此強的氣運,一眼望去,大部分的學子,其氣運也才不過半丈左右,他有六丈,已經很了不起了。
至少若是拋開大夏世子這個身份,自己的氣運,只怕也就七丈左右。
等這個於益入朝為官,想來氣運能漲到七丈甚至八丈之高。
“好。”
王富貴不囉嗦,直接將此人請來。
不多時,於益走來,他穿著簡陋,身上的衣袍甚至還有補丁,腳下的鞋子更是沾滿黃泥,看起來清苦的很,尤其是面板,有些黝黑,鬍子也很濃密,明明二十五歲的人,給人一種年過三十的感覺。
“於益,見過侯爺。”
來到顧錦年面前,於益不卑不亢,朝著顧錦年作禮,但他沒有如別人一般,稱顧錦年為聖子,而是稱其為侯爺。
“閣下客氣。”
“不過,大家都稱本侯為聖子,為何閣下稱我為侯爺?是本侯不配聖子之稱嗎?”
顧錦年面色平靜,同時詢問對方這個問題。
而眾人也極其好奇,不由紛紛看向於益,看他如何回答。
“回侯爺,於某認為,無論是聖子還是聖人,都太過於虛無縹緲,美稱是枷鎖,反而會讓人迷失自我,我等讀書人,應當遵從本心而行,無需這般的美名,失了本心,又何談什麼讀書人?”
於益給予回答,他並非是不尊重顧錦年,只是覺得這美稱是枷鎖罷了。
“好。”
“於兄所言極是,說起來你我還是同窗,不知可否請於兄入座,一同飲酒。”
顧錦年一笑,對於益這個說法很是滿意。
特此邀請對方一同落座。
“多謝侯爺。”
於益顯得很自然,他沒有故作清流一般拒絕,而是堂堂正正落座下來,該吃吃該喝喝。
這一幕,讓不少讀書人滿是羨慕。
顧錦年也沒有厚此薄彼,他沒有落座,而是直接舉杯,與眾讀書人一同飲酒。
也道了幾句喝彩之言,望眾人好好休息,好好備考,爭取高中。
有了顧錦年的喝彩,眾讀書人也紛紛舉杯,一個個興奮不已,也大肆誇讚著顧錦年。
隨後輪番上前敬酒,代表各地讀書人。
這是場面活,顧錦年沒有拒絕,來這裡也做好了準備。
所以一杯杯入喉,也算是給足這些考生面子。
王富貴邀請的這些考生,基本上都是出身寒門。
不是那種門 :八怨神僧,奔赴京都,為匈奴主犯,立長生牌?
宴會上。
顧錦年也算是盡興。
不過整場宴會,顧錦年並沒有談論任何關於文章或者是政治的東西。
純粹就是跟眾人見個面,吃個飯。
哪怕是面對於益和何齋,顧錦年都沒有多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