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
岑長風掙扎著,不可思議的大吼道。
霍言深微微凝眸,冷眼掃過他,然後垂眸看著懷裡的小姑娘,“他能輕而易舉劫走蕭明澤,應該也有辦法自己脫身。”
夏如槿若有所思的點頭,一雙澄澈的眸子打量著他。
“風水界的事情,我本來不應該插手。但是師顯既然把你們拜託給我,我就有責任看好你們。”
“……”
這話聽起來很有領導人的氣勢,也給了岑長風太多希望。
他緊張的看著她,聲音急切,“所以你不會不管琳琅的對不對?雖然這件事是我們太沖動,但……”
“但你們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夏如槿冷冷的接過話,手指微動,捏起一個手勢放在左手的聖物上面。
懲戒啟動,一道無形的光散發出去。
岑長風只感覺周身有什麼東西被凍僵,五感比平時削弱了一大半,這讓他心裡開始恐慌。
瞪大眼,聲音微微慌亂,“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如槿嗓音淡淡,“你身為修行之人,擅自動用自己的能力做違法亂紀之事,要是師顯知道,會直接廢了你的修為吧?”
“……”
岑長風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
夏如槿繼續,“我只是封了你的能力,等你師父出關再處置你。”
她剛剛的話沒有誇張成分,修行之人最忌諱的就是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處理其他領域的事。
這樣不光會被師門懲罰,還會受到因果輪迴的報應。
現在他們受制於人,不正是報應嗎?
只是這報應來的太快了……
岑長風腦子裡有無數個念頭頭閃過,最後都被沒臉說出口,只是近乎請求的開口,“琳琅現在生死未卜,能不能請您先救救她?”
“我剛剛說了,你們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至於代價有多沉重,你們能不能承擔,這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
岑長風滿臉著急,“可是蕭明澤真的有問題,他不是什麼善茬!”
“這個問題,你們在救人的時候就該考慮到。”夏如槿聲音不近人情,一邊說,一邊抬腳踏進電梯。
岑長風見她這冷漠的樣子,惱羞成怒,“你難道真的要見死不救?傳言果然沒錯,巫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陰險狡詐,自私自利!”
他這話可謂尖銳,讓一旁的人都覺得難聽。
霍言深幽深的冷眸看著他,裡面閃爍著徹骨的寒意。
嚴煥擰著他往後的手狠狠使勁兒,低聲警告,“你說話注意點!”
岑長風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但他不服輸,一雙猩紅的眸子狠狠瞪著夏如槿,“怎麼?敢做還怕人說?她本就是這種人,還想給所有巫師洗白!裝的一副道德高尚的樣子,實際上心思狹隘,助紂為虐,簡直不要臉!”
“……”
夏如槿已經一隻腳踏進電梯了,聽見這話,腳步頓了一下。
她轉頭看著他,表情像看白痴一樣。
聲音冷淡又無所謂,“我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洗白的?倒是你,明知道巫師不是好東西,還來向我求助,腦子離家出走了?”
“……”
岑長風一噎,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卻無話反駁。
霍言深帶著人走進電梯,江謹言和陸禹丞跟著進去,陸禹丞走在最後面。
桃花眼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散漫慵懶,“我覺得你不光沒腦子,而且理解能力也不好。自私狹隘這種詞兒,分明是形容你這種。能力不足以撐起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