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半天,沒等到回答,反而等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霍言深憋屈了好半天,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家的小丫頭,能怎麼辦呢。
幫她捋了捋臉側的碎髮,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嗓音低啞磁性,“晚安,小磨人精。”
“唔,晚安老公。”
入秋的夜有些涼。
霍言深扯過薄被,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
然後就聽見小姑娘迷迷糊糊的開口,“別人都不是你,不喜歡……”
霍言深手一頓。
幽深的眸光微閃,低頭湊近,“你說什麼?”
“我有錢了,我養你。”
女孩子說著說著,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還嘿嘿了兩聲。
男人唇邊的弧度也逐漸擴大,俯身吻住了那殷紅的唇……
夏如槿做了一個夢。
夢裡小青又不知死活的變大,還纏在她身上。
每年降溫的時候,小青都會不知死活的來鑽她的被窩,還會在睡夢,裹在它身上取暖。
不過這次小青不是冰冰涼涼的,反而,讓她全身都不舒服。
它壓在她身上,腦袋還堵住了她的呼吸,差點沒把她憋死。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她一把揮開它,“別鬧,小青。”
“我是你老公。”小青沉聲回答。
“哈?”
夏如槿低頭,徑直伸手往她,“嘿嘿,騙不到我。”
“鬆開。”小青聲音低啞,似乎有點危險。
夏如槿低頭看著自己捏住的蛇尾巴,很是不滿的擰了一下眉頭,“我不。”
那是她的,小青也是她的。
憑什麼要鬆開?
“夏如槿……!”它還學她老公,威脅她?
小東西三天不打,學會跟主人叫板了。
換了隻手抓住它的尾巴,另一隻手拍了它屁屁一下,“淘氣!”
“……”
然後小青生氣了。
她剛想鬆開,小青將她纏得更緊,憑空長出一隻爪子按住了她的手。
翌日清晨。
夏如槿睜開眼睛,率先看到的是頭頂的粉色紗帳。
水晶吊燈,以及周圍各種夢幻精緻的擺設,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給一室夢幻增添了幾分真實。
思緒放空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是在夏家啊。
她翻身坐起來,才發現身側已經空了。
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應該是霍言深在洗漱。
抬手想揉揉腦袋,才發現手臂好酸。
就像舉了一晚上鐵。
偶然間一轉頭,對上一雙綠幽幽冷冰冰的眸子。
小青正盤著身子坐在床頭的櫃子上,支著三角形的腦袋,定定的看著她,見她轉頭,還開心的吐了吐蛇信子以示打招呼。
夏如槿腦子裡有些畫面浮現出來。
這傻玩意兒昨晚差點勒死她!
抬手一巴掌拍過去,“你他媽長本事了,想噬主是不是?”
小青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掀翻在地。
翻身爬起來,身形膨脹了十倍,盤著巨大的蛇身蹲在床邊,委屈的瞪著夏如槿。
“嘶嘶……嘶嘶……”
你幹什麼!大早上突然打蛇啊!
夏如槿一看它還來勁兒,大眼一瞪,小手一揮,又是一巴掌過去,“你還敢兇我,找死是不是!”
小青,“嘶嘶……嘶嘶嘶……”
一條蛇沒人權,它好難過。
秋天太冷了,昨晚想鑽進被窩跟主人一塊兒睡,卻被那男人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