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床這一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南煙心虛地不敢看他,“你幹嘛?”
齊聿禮:“說清楚。”
南煙:“說什麼?”
齊聿禮一聲冷笑:“為什麼突然來機場接機?”
南煙眨眨眼,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話裡有話。
齊聿禮甚至沒轉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農曆初八,天上掛著的是上弦月。”
“……”
“你懂得可真多。”南煙沒想到他這麼煞風景。
“上過初中的都知道。”齊聿禮說。
“我沒上過初中。”南煙賭氣道,“我是小學生。”
齊聿禮對她這胡攪蠻纏又無理取鬧的行徑向來採取一個措施,也是他當時所說的——睡、服。
南煙不太樂意:“你別碰我,你出軌了。”
齊聿禮邊拉開床頭的抽屜找到裡面的塑膠包裝製品,邊把她死死地按在懷裡讓她無法動彈,“現在少說幾句,待會兒有你叫的。”
“……”
“……”
……
齊聿禮出差一個禮拜,像是要把這一個禮拜缺了的都給補回來。
南煙最後猶如條涸澤之魚,毫無招架能力。
也是到了這種時候,她才是最無防備意識的乖,趴在他懷裡,甕聲甕氣地說:“昨天齊月的生日宴,我遇到你以前的追求者了。”
二人都還沒去洗澡,他身上有他的汗,也有她的,更多的還是剛才苦苦求饒時她落下的眼淚。
南煙舔了一口。
苦的她眉頭緊皺。
顯得她聲音更委屈了:“知道她以前追求過你之前,我還覺得她人挺好的,長得也挺漂亮的。我聽說她還為了你考去哈佛了,家境好,學歷好,人又好……”
饒是圈內赫赫有名的煙小姐,也產生了一股卑微之情。
“……誰?”齊聿禮一個字,瞬間秒殺所有。
南煙默了默,“夏弦月,你高中同學,你沒印象嗎?”
齊聿禮面色冷淡:“她確實是我高中同學,但她考上哈佛了嗎?我沒印象,我出國是為了讀書的,不是為了和高中同學談戀愛的。”
這種嚴肅正經的撇清干係的模樣……
南煙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這醋吃的太莫名其妙了。
“如果你是因為這個和我生氣吃醋,煙兒,真的沒必要。”齊聿禮說,“我要真對她有想法,我倆早就在一起了,就沒有你什麼事兒了。”
“哦。”南煙扯了扯嘴角。
“又生氣了?”齊聿禮熟知她的情緒變化,“我說的是實話。”
“那麻煩你不要在剛做完愛的時候說這種掃興的話,”南煙也學著他說話的姿態,冷眸冷臉,如出一轍的高高在上,“成熟的男人是會在這種時候調情的。”
“成熟的女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提我沒什麼印象的追求者。”
“……”
“……”
一場無硝煙的鬥爭,誰都沒贏,誰也都沒輸。
附中的百年校慶是在兩天後。
而兩天後,也是南煙的生日。
南煙不像齊月,過個生日要號召天下,恨不得把全南城名媛圈的人都喊過來替自己慶生。南煙並不熱衷過生日,也不過生日。
但生日這天天一亮,她窩在齊聿禮的懷裡,趁他還沒醒,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
齊聿禮被她吵醒後,乾脆利落地又壓著她來了一頓。
早上九點多。
齊聿禮難得還躺在床上。
他伸手撥了撥南煙垂落的碎髮,喑啞著嗓,戲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