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乖乖去巫醫那裡給閩酥拿新的傷藥。
閩酥見煦暘離開許久,她喊累了也不再叫喊,加上傷口處傳來的疼痛,閩酥開始有些發昏。
可這時寢殿的門突然開啟,煦暘再次走了進來。閩酥看見煦暘,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煦暘冷笑:“你很怕我?”
閩酥虛弱的道了聲:“沒有。”
煦暘走到閩酥面前,當著她的面,一把撕下了閩酥的外衫。閩酥驚呼:“君上!你做什麼!”煦暘這次真是嚇壞閩酥了。閩酥拼命想往後挪,可四條玄鐵鏈將她固定住,此時的她宛若砧板上的魚肉。
煦暘將閩酥剝的只剩一件火紅的肚兜,便開始小心翼翼的解開閩酥腰間已被鮮血染紅的繃帶。煦暘看著,很是懊悔自己方才的粗魯。這幾日閩酥身上的繃帶都是他親手換的,明明繃帶上的血一天比一天少,如今又染上這麼多的鮮紅。這鮮紅刺痛了煦暘,之後他給閩酥重新上藥纏繃帶都是小心翼翼的。
閩酥一開始見煦暘進來就撕她的衣服,加上煦暘剛剛強吻過自己,閩酥還以為煦暘又要對自己用強。可見煦暘只是給她上藥,她便也慢慢放下了她那顆提著的心。只是她如今上身只有件肚兜,面對自己傾慕的男子,她的臉止不住的紅了。
閩酥好不容易熬到煦暘將她的傷口重新包紮好,彆扭的開口道:“君上,我的衣服……我想把衣服穿上,能不能放開我?”此時閩酥的四肢還被玄鐵鏈固定著。
煦暘將閩酥的傷藥和換下的繃帶處理了。回來時便順手撤下了綁著閩酥的玄鐵鏈。閩酥剛得自由,就見煦暘褪下外衣與自己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這場面讓閩酥的大腦一時間沒轉過來。於是在閩酥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裳時,便被煦暘攬進懷裡,只有一張薄被蓋在二人身上。
閩酥掙扎著,怎麼也要把自己的衣裳先穿上。可煦暘一把按住了她的身子道:“你若不想傷口再裂開,就老實些……別鬧了,我很累。”煦暘摟著閩酥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他這幾日心力交瘁,是真的累了,不過也或多或少是他該的。
閩酥被煦暘這般摟著,本是有些羞惱,可煦暘說他很累,她也不再掙扎,就由著他摟著自己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