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世界？”
夜輝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為什麼，方正祥說這句話的時候，總給他一種矯揉造作的臺詞感，就像是一個演員只憑臆想就去模仿劇本中的角色一樣，很像，但太刻意了。
“怎麼，難道不是嗎？”
看到夜輝的小表情後，男人又一次皺起眉頭，不耐地說道：“我不對普通人出手，趕緊離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
夜輝當即問道，他突然有些好奇，為什麼方正祥會變成這副模樣，按道理來說，作為偽物，應該早就被其中一種負面情緒侵佔了大腦，併為之放大才對，但方正祥並沒有這種情況，反而像是突然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似的。
“要，要你管，”男人蒼白的臉忽然有了一抹紅暈，他咬了咬牙，隨口說道：“我只是去買花而已。”
這不是說出來了嘛……
不過，這傢伙究竟怎麼回事？
夜輝有些不理解，但依舊沒有釋放金眸，畢竟這樣會全然接納男人那被負面情緒包裹的記憶，原本嫉妒、惡的雙重壓迫已經夠難受了，倘若再加一個進來，或許他這輩子就只能開著金眸生活了。
“買花，給誰？”
男人臉色變了又變，他實在沒想到夜輝居然這麼能問，但他如今可是英雄啊，只是表白這種事還要扭扭捏捏的，像什麼話？
“表白，怎麼，不行嗎？”男人努了努嘴，沒敢看夜輝的眼睛，但很快他就想起了什麼，道，“總之趕緊讓開，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
“抱歉，這件事不行。”
雖然確認了一些事，但夜輝並不想放他離開，畢竟方正祥已經成了偽物了，哪怕他自認為是對抗偽物的英雄，可一旦有什麼刺激，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你讓還是不讓？”
“不讓。”
話音剛落，整個天空都陰沉下來了。
……
“單言。”
王一超叼了根菸，說道。
“怎麼了……你叼著煙幹什麼。”
“有些事想不通，如果沒有答案的話，恐怕我就要染上煙癮了。”
王一超望著車庫頂部，什麼話也沒說。
“你在擔心我，對吧？”
單言倒是直接點燃了根香菸，猛吸了一口後，這才緩緩開口道。
“你真的是偽物，對嗎？”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騙你。”
氣氛忽然變得冰涼起來了，但兩人臉上都沒什麼變化，一個繼續叼著煙看著天花板，一個低頭啪嗒啪嗒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情報能告訴我的嗎？”
“沒有。”
……
“那我有個問題，你能回答嗎？”
單言沒有抬頭，卻彷彿看穿了王一超的心思，道：“能。”
“你不是敵人，對嗎？”
……
單言抬起頭，摘下眼鏡輕輕擦拭著，什麼也沒說，直到重新戴上眼鏡後，這才說道：
“我們是朋友。”
空氣又一次沉寂了，直到遠處高跟鞋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兩人回過頭，只見虞曉瑤走了過來，微笑著說道：“走吧！”
很快，車子就開出了小區，似乎是偽物的影響，一路上他們都沒怎麼見到車輛，而三個人都各自沉默著，任由車子向前駛去。
“請問您之前和方正祥先生的關係怎麼樣？”
王一超忽然開口說道。
“啊，哦……小時候我們玩得挺不錯，但後來他搬走了，我們之間的聯絡就斷了。”
虞曉瑤有些結巴，現在似乎只要一提到方正祥，她就能暈過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