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似乎在“嫉妒”死後,偽物出現的頻率變得低了不少,夜輝自然沒放過難得的休息時間,這天抽出空和爺爺奶奶,以及夜黎離一起出門逛街,吃了頓飯,幾個人增進了一番感情後,這才回到家裡。
“看看新聞吧。”
開啟電視後,又調到熟悉的新聞頻道,此時節目已經接近尾聲,兩位主持人正在講述最後的新聞。
“最新報道,二十年前造成二十餘人死亡的連環殺手‘屠手’將於明日進行死刑,在這二十年裡,由於證據不充足,加上罪犯不停上訴,這才沒能早日判決。如今,隨著警方不斷地努力,終於得到了最重要的證據……”
“殺人犯嗎?”
夜輝沒有絲毫憐憫地看向電視裡接受判決的屠手,而在接受判決的屠手早就沒有當初的狂妄,反而臉色陰沉,在法官親自下達死刑時更是黑得如同下水道一樣。
“二十多個人,這個傢伙……”
知道屠手的事蹟後,即便是夜輝也有些生氣,哪怕是偽物,除了嫉妒本人以外,也只有那個江濤極為接近這個數字了。
“算了,反正明天這傢伙就要死了,只是那些可憐人……”
夜輝嘆了口氣,屠手的事蹟讓他很不爽,只好關了電視,早早地洗漱去睡了。
……
剛走進單位的單言眨了眨眼,雖然說這是他入職的第一天,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喲,單言你來了。過來過來!”
王一超擠出人群,似乎有些異樣,但還是撐起笑臉歡迎單言的到來,對於這一幕單言自然明白了什麼,沒有做聲,只是跟著王一超進了辦公室。
“抱歉啊,今天有點忙,你的辦公室還沒準備好……”給單言倒了杯茶後,王一超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說著和內心毫不相關的話題。
“王哥,發生什麼事了?”
單言扶了扶眼鏡,和王一超在大學裡同處四年,這貨只要張開嘴他就能知道是渴了還是餓了。
“上頭讓我們不要透露,但畢竟是你……不說我實在憋得慌。”
王一超從抽屜裡取出一份檔案,精確地拋到坐在沙發上的單言旁邊。
“屠手逃了?”
只是看到檔案上的標題,單言就蹭地一下站起身,若不是王一超輕聲提醒,恐怕他根本不會注意到,剛剛檔案差一點就要被他撕碎了。
“這麼多車護送,他怎麼會逃掉?”
單言難以置信地翻閱著檔案,事件是兩小時前凌晨六點發生的,在一眾護送車隊中,屠手不知做了什麼,竟是掙脫了束縛,將關押人員殺死,最後奪走車輛控制權逃離了追捕。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確實跑不掉。”
王一超嘆了口氣,隨後開啟了房間裡的電視機。
處於影片中心的車輛忽然開得歪七扭八,伴隨著慘叫與笑聲,這輛車忽然被黑色的泥漿包裹,將外面試圖爆胎的子彈盡數擋下,最後在凌晨的大街上撞開前面的護送車輛,以普通轎車根本無法做到的速度逍遙離去。
“這種能力,難不成是偽物?”
單言抬起頭,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是行車記錄儀所拍攝的畫面。確實,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偽物的手筆,”王一超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澀回甘卻沒能讓他的眉毛有一絲鬆懈,“但是直到把屠手押上車輛前,他都沒有一絲偽物所具有的能力和身體素質。”
“轉瞬間就成為偽物了麼……”單言咬著牙,伴隨著咔咔聲,茶杯上蔓延出一條裂縫,“如果屠手變成了偽物,那豈不是又要讓他逍遙數十年,殺人取樂?”
“不會,夜哥已經前去抓捕了。”
“誰?”單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