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標題所示,有梗的成分)
“給什麼?”
聲音彷彿從地獄的最底層而來,如同爬蟲一樣緩緩爬上夜墨嵐的後脊,用銳利的足抵在後心上,告知他末日已經來臨,獨屬他一人享用。
“你來得可真快,他們都死了?”沒想到夜墨嵐出奇地冷靜,他轉過身看向夜輝,雖然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真是奇怪,你看起來像個十八九歲的樣子,難不成在地獄裡你還能長大?”
忽然一股寒意抵在夜墨嵐的喉嚨前,只見夜輝舉著井龍刀,眼中的殺意愈發強烈:
“他在哪?”
姜溫久嗎?
夜墨嵐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原本解釋的想法忽然一掃而空,他很想看看夜輝在聽聞摯友再次的死去的訊息會如何崩潰。
“他死……”
砰!
一記重拳打在夜墨嵐的俊臉上,保養極好的臉蛋瞬間變得扭曲起來,整個人化作一個陀螺倒飛出去,直到滾了十幾層樓梯後再堪堪停下。
“我一直都不明白,”夜輝揉了揉沒啥啥事的拳頭,感到萬分不理解,“明明你過得這麼好的日子,為什麼還要傷害我們一家?”
“我爸爸不是你兄弟嗎?”
“你曾經不也喜歡過我媽媽嗎?”
為什麼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
說著,夜輝緩步走上前,一腳踩在夜墨嵐的小腹上,一股劇烈的絞痛當即讓他痛撥出聲,血更是從嘴裡噴出,撒了一地。
“很疼對吧,當年也是這樣。”
露出有些微妙的笑容,夜輝蹲在夜墨嵐旁邊,為他擦去嘴角的血跡。
“對你來說只有這麼短的時間,對於曾經的我而言則是常態——夜墨嵐,你真的很幸運。”
“所以吶,我很不明白,”像是拎小雞一樣,夜輝單手拽著夜墨嵐的衣領,讓兩人的視線處在同一條線上,“為什麼要這麼做?”
又是一灘血咳在夜墨嵐的領子上,也撒在夜輝的手上,他強行擠出一絲笑容,這是真心實意的開心,好像回憶起那段時光,就能讓夜墨嵐的傷都沒那麼痛苦了。
“一點點毀掉一個人的美好,看著他逐漸走向毀滅,不是很有意思嗎?”
話音剛落,空氣彷彿凝固了,夜墨嵐啞著嗓子,這一刻哪怕呼吸對於他來說都是禁行之事,眼前的青年彷彿披上了紅黑色的幕布,瞪著猩紅的雙眼,宛如死亡親自降臨一般。
“他在哪?”
夜輝重複道,但這一次夜墨嵐沒有再試探夜輝的底線,因為對於他而言,活著是最重要的,他可以享受在刀尖上跳舞,倘若真的面臨死亡,他會拼盡全力去延長一絲的生機。
所以這一回,夜墨嵐指了指下方,那是秘密通道的最下層,但夜輝沒有展開感知去一探究竟,若要說什麼原因,那確實是令人難以接受。
因為自己的原因,姜溫久又死了。
似乎看出夜輝的情緒,就算聽不到夜輝的心聲,但夜墨嵐很是瞭解人心,看到夜輝難受的樣子,他竟是又發起了瘋:
“這麼久沒見,不和他好好聊聊,順便再擼一次串?”
“夜墨嵐,你果然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
冷冷地看向夜墨嵐,手中的井龍刀輕輕一甩,伴隨著夜墨嵐的慘叫,以及飛濺的血液,底下很快就積起一攤血。
“真髒啊。”
夜輝冷笑了一聲,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從心中升起,黑暗彷彿絆身的絲帶,在他身上來回穿梭著:“當年欺辱我媽媽的時候,想過這樣的結果嗎?”
說著,夜輝又是一腳踩在夜墨嵐的傷口上,又是一刀,夜墨嵐的右手騰空而起。
……
如果有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