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安看向紀如月,詢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如月微微搖頭,壓低了聲音,“寧側妃被人挑唆,前來尋我麻煩罷了,並無大事。”
又將那侍妾一事與他說了說。
王玉安皺眉沉思片刻,道:“這槐煙看來大有問題,只是不知她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不管怎樣,我們得從她入手好好查一查。”
與此同時,被拘禁在自己院中槐煙急得來回踱步。
“這可如何是好,本以為能讓寧側妃狠狠懲治那紀如月,沒想到竟弄巧成拙。”槐煙臉色煞白。
寧側妃行事向來肆意,既信了紀如月,她便直接將槐煙扣了。
心中本就有氣,王側妃誕下瑞王長子,已讓她很是委屈!眼下府外還處處都是閒言碎語,說她迫害王爺子嗣…
且槐煙本就是從她院裡出去的,雖非陪嫁丫鬟,卻是入王府後她選來的,若當真與她有關…
寧側妃是越想心中的火越旺,不管如何她都被迫沾了這身麻煩!
而另一邊,王玉安已派人盯著槐煙的一舉一動。
幾日過去,槐煙只是被拘禁在院中,並無其餘動作。
王玉安不禁心生疑惑:“莫非是我們想岔了?”
紀如月卻道:“莫急,再等等看。”
就在眾人快要失去耐心之時,一個深夜,槐煙的房間突然有了動靜。
只見一個黑影從窗而入,與槐煙低語幾句後,又匆匆離去。
負責監視的人趕緊將此事告知紀如月和王玉安。
紀如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終於有動靜了,跟上那個黑影,看看他究竟是誰。”
然而,跟蹤之人跟到一半,卻不慎跟丟了黑影。
紀如月眉頭緊鎖:“這下線索又斷了。”
王玉安安慰道:“莫要灰心,至少證明我們的方向沒錯,槐煙肯定與幕後之人有聯絡。”
紀如月點頭:“如今只能從槐煙身上再想辦法了。”
槐煙也算王府半個主子,事已至此,便只能交由瑞王定奪。
論美貌,槐煙遠敵不過寧側妃,論氣質才情又比不過王側妃。
與瑞王而言,她不過個玩物罷了。
瑞王直接讓人將槐煙抓到了王府暗牢。
面對瑞王審問,槐煙咬緊牙關,拒不承認。
瑞王冷笑出聲,面上全是惡意,不管如何,槐煙都算得他的床上人,竟敢如此!
“你若不說,可別怪本王不客氣。”
槐煙卻依舊嘴硬:“賤妾當真什麼都沒做,是被人冤枉的啊,王爺!!”
紀如月和王玉安都只遠遠看著,並未出聲。
瑞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你以為你不說,本王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可別忘了,你的家人…可都還指望著你呢!”
槐煙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慌。
瑞王繼續說道:“倘若你乖乖交代,本王可保你家人安然無恙,甚至還能給他們些好處。但若你執迷不悟,哼,後果你自己清楚。”
槐煙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掙扎。
這時,王玉安很合時宜地勸慰道:“槐煙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終於,槐煙忍不住哭了出來:“賤妾說、說…”
“是李嬤嬤指使賤妾這麼做的。”
紀如月和王玉安對視一眼。
這李嬤嬤在王府中資歷頗深,向來低調。
瑞王追問:“李嬤嬤為何要指使你?”
槐煙抽泣著說道:“賤妾也不清楚,賤妾是李嬤嬤當日買進府的,與她有些情分,她、她只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