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調教二字，幾位女學員尤其是比較漂亮的那些，頓時在臉上露出嬌羞之色。
不過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現的有一絲反感。
這便是陳凡的魅力，或者說，是他的實力影響所致。
“陳凡，好歹你現在也是個教授了，注意點言行。”
“要說教導，怎麼能說調教呢？”董芳華看不過去了，酸溜溜的在旁邊指責了起來。
“這位是誰呀，是陳教授你的助理還是學生，管的也太寬了吧？”馬上有女學員把矛頭對準了董芳華。
女人之間的矛盾，尤其是美女之間的矛盾，似乎是與生俱來的。
董芳華氣的面紅耳赤，自己怎麼算也都得稱得上是陳凡的伯樂，至少也是半個老闆啥的。
怎麼就成了她的助理？
“董小姐，陳教授既然要教學生，那咱們就不打擾了吧？”歐陽院長立刻起身化解矛盾。
董芳華也只能聽從安排，隨著離開。
剩下的人已然不多，鍾無豔對醫術不感興趣，所以只是筆直的站立在陳凡的身後。
顯然現在是把自己又當成了陳凡的保鏢。
另外那幾個女學員，則是恭恭敬敬的又向著陳凡靠近了心，臉上帶著興奮期待的表情。
陳凡伸手輕輕地敲打著桌子，心裡做著盤算。
雖然教徒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如今眼前這幾個人並不知根知底而且在幾分鐘之前都還是敵人。
自己該不該毫無保留的教導她們，這是個問題。
“教授，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沈夢蝶願意拜您為師。”
“甚至從此之後鞍前馬後短茶倒水都在所不辭。”沈夢蝶很懂事兒，似乎是看出了陳凡在考慮什麼。
此時第一個站出來表態並且態度誠懇。
說完乾脆撲通一聲跪在那兒了。
另外幾個人見狀也都是不甘示弱，完全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驕傲，不顧身份同樣跪了下去，張嘴閉嘴的就要拜師。
“你們這個……”陳凡直接無語了。
如今人家幾位大美女都已經把姿態低到了這個程度，再端著架子也就不合適了。
定了定神，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陳凡沉聲說道，“你們可想好了，拜師這種事情可不是玩笑。”
“之前我也收過徒弟，年紀比你們稍大一些，但是他們卻處處聽我命令和安排。”
“老師，我們以後一定會尊師重道願聽一切調遣，絕無怨言。”
“師兄師姐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沈夢蝶和其他幾個女學生異口同聲。
事已至此，陳凡便點了點頭，“起來吧，咱們用不著那麼多繁文縟節，若是你們真心想要拜我為師從我這學藝，我自然會悉心教導。”
沈夢蝶帶頭，幾名女學員這才滿心歡喜的緩緩起身。
陳凡也就沒猶豫，先從沈夢蝶開始，分別在用毒和用針方面，傳授了一些非常實用的精妙技巧和手段。
雖然這一堂臨時課只有半個小時，但沈夢蝶全程都處於極為亢奮和專注的狀態，另外幾名學員也都是聽的如同醍醐灌頂，感覺獲益匪淺。
“接下來你們先自己消化消化，一次性學的太多反倒如同拔苗助長沒什麼好處。”陳凡起身活動腰肢。
接下來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後。
自始至終鍾無豔面容嚴肅的站在那裡，幾乎是未動分毫。
這份定力和自律，著實讓陳凡越發歡喜。
“鍾無豔，你跟我這邊來。”陳凡抬腿往前面的一處空地走去。
鍾無豔毫不猶豫的緊跟。
“他們都拜我為師了，你有什麼想法？”陳凡靠在窗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