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了三十種，一個都不差！”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難不成他真的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樣，是個頂級的天才？”
“就算是咱們這裡嗅覺最靈敏的，也都做不到這一點。”女學員們不斷的發出驚歎聲。
沒過多長時間，陳凡所說出的藥物種類就已經達到了六十種。
孫娜娜的表情從不屑變成了驚訝以至於後來的震驚。
現在開始變得有些驚恐了。
“已經六十種了，他都完成了吧，是這樣嗎？”有女學員圍繞在她的身邊，不斷的詢問起來。
“不，還有最後一種！”孫娜娜將手中的那張紙直接揉碎丟在了地上。
很快臉上又恢復了之前那種冷傲的表情。
盯著陳凡緩緩說道，“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優秀。”
“不過你的答案並不是全部，你輸了。”
董芳華很不服氣的反駁，“孫娜娜，你紙上寫的所有答案陳凡恐怕一個字不差的都說出來了吧。”
“你身邊的人應該都能作證的。”
“那所謂的第六十一種藥，只是你杜撰出來的對嗎，雖然你是個女的，但卻也不能說了不算出爾反爾！”
孫娜娜皺了皺眉，但先開口說話的卻是陳凡，“的確有第六十一種，她並沒有撒謊。”
“那你倒是說說看，這最後一種是什麼藥？”孫娜娜目光緊盯著陳凡，眼神當中再次很隱晦的閃過一絲狡黠。
陳凡也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隨後直接回應到，“最後一種藥，是露水。”
“雖然很普通，但的確應該被算成是一種。”
“露水？”董芳華眼角抽搐，實在是難以置信。
但是這個時候孫娜娜的表情卻依然僵硬，就如同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
這就足夠證明陳凡說的並沒有錯。
“這個混蛋，真的是人類嗎？”
“混合的所有藥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相當一部分用嗅覺幾乎無法分辨，他竟然一樣不差。”
“雖然有作弊的可能，但露水是我臨時加進去的，只是突發奇想為了防止藥粉太過乾燥味道揮發出來，這件事兒沒有任何人清楚的，他又是如何得知？”
孫娜娜站在那裡表情木訥，腦海當中不斷的盤算思索，但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也就是說，我們陳凡贏了是嗎？”
“挑戰完成，你們不許再為難他，而且要聽安排！”董芳華挺起了胸膛，略顯趾高氣揚的宣佈起來。
孫娜娜很不服，但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如此逆天到變態的考題陳凡都能夠輕鬆作答成功，這已經不是有沒有能力的問題了。
在場的那些女學生已經開始有人試圖去討好陳凡，這和原本商量好的情況完全不一致。
“你們不上課都在這裡圍著幹什麼？”
“陳教授到了沒有？”突然人群的外圍傳來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名年齡在四旬開外的中年女子，衣著樸素簡單，臉上沒有化妝留下了些許歲月的痕跡。
不過這並不影響女人出塵脫俗的氣質，還略帶一點雷厲風行的氣勢。
看樣子這中年女人在學院當中應該是很有些地位的，身後跟著的那些人也都不像是尋常人物，卻都以她馬首是瞻。
“副院長來了。”人群當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隨後這些女學生就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大部分人臉上的表情都收斂了起來。
現在這種狀態倒是有點像學生了。
“這位副院長來的可真是時候啊。”陳凡直接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