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宏給抓了。”
他將陳宏給抓住,然後再逼問,將這事給逼問出來。
“我已經報公安了,陳宏已經被抓了,煙什麼的也送去檢驗了。”李展又說著,但是臉色仍然不好看。
“我過來做個全身檢查。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收買陳宏,甚至不知道他們還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事。我想著過來檢查一下會比較保險一些。”
所以他就過來了。
章銀的眉頭皺得老緊。
陳宏這個人他知道,從李展開始創業之初,就一直是李展的助手。
現在,這個陳宏竟然叛變了。
章銀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問著:“陳宏,他很缺錢?”
按道理來說並不會缺錢。
畢竟李展很大方,對待認真工作的人更加大方。
陳宏身為李展的助手,得到的只會多不會少。
李展搖頭,臉色有些複雜,說:“不是因為錢。他爸生病了,得了肺癌,櫻花國那一邊的人承諾他,若是能將他拉下水,就安排他爸去日本治病。”
“他是因為這個而選擇背叛我的。”
說到這裡,李展苦笑一下。
多年的情誼,敵不住別人空口無憑的幾句話。
“他爸要是想出國治,我可以幫忙安排。”李展又說著,“我在櫻花國也有一些人脈,雖然人脈不是很廣,但是安排他出國治個病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陳宏,竟然輕信了櫻花國的那幾個人的話,直接朝我下手。”
這實在是太寒心了。
要知道這玩意兒,一旦染上,基本上整個人都毀了,戒是不可能戒得掉的。
要不是他警覺,而陳宏的演技拙劣,他現在已經中招。
章銀嘆了一聲,說:“這個陳宏。”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不管怎麼說,陳宏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是不對。
“不管他了。”李展冷著一張臉說著,“我已經報公安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後續他家人若是過來求我的話,我是不會見他們的。”
章銀點頭,說:“檢查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明天。”李展說著,“應該沒有什麼事。陳宏是銀點頭,又嘆了一聲,問著:“現在這事怎麼處理?這麼輕易放過櫻花國那邊的人?”
“這些人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
特別是李展這個正在生金蛋的工廠,這一天沒有到手,估計那一邊的人都不會消停。
“他們會出陰招,我也會。”李展冷笑一聲,說著,“我混了那麼多年的社會,可不是白混的。我也不可能白白讓人欺負了,不還手。”
他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他是那種以牙還還牙的人。
之前他就想著要是出事,該怎麼整。
法子他想了好多,之前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太仁慈了。
“好好的正道不走。”章銀嘆了一聲,說著,“偏偏要搞這些下三濫玩意。”
李展冷笑,說:“他們是正道走不通。前些天不是一直在打價格戰嗎?但是再怎麼打,他們的產品比不上咱們的,所以沒有什麼用。”
“後來他們還想將我的渠道給搞了,也幸好我反應快,而我們的產品深得人心,要不然,我們早就團滅了。”
“我猜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會想出這狗急跳牆的方法來。”
“畢竟我們華國這一塊市場太大了。”
章銀點頭。
“這些事你不用理。”李展又吩咐著,“這些事由我來處理,你安心做研發就成了。”
“研發就是我們電器廠賴以生存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