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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梁培才說話,韓甲禹立刻點頭答應下來,說:“好的。我會注意的。”
梁培才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道謝,任由韓甲禹帶著他去客房休息了。
他們立刻之後,胡采薇也顧不得休息餐桌上的東西了,她立刻上前,一把就掀開章銀的衣服,檢視章銀的後背。
白皙的面板上赫然有幾道青紫的痕跡。
胡采薇的眼眶立刻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伸出手,想碰卻不敢碰。
“不痛的。”章銀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胡采薇看著,“真的,一點也不痛,就是看著可怕而已。”
其實現在還是有一些痛,不過,他能說痛嗎?必須是不能啊。
“我拿藥酒給你擦擦。”胡采薇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她不敢讓章銀知道,免得章銀還得安慰她。
“好。”章銀應著,“不過,你先收拾碗筷,我去洗個澡。”
“你都受傷了,先不洗吧?”胡采薇說著。
“沒多大事。”章銀應著,“只是皮肉傷,看著恐怖,但是現在都不怎麼痛了,也沒有傷口,還是能洗澡的。”
今天累了一天了,身上全是汗水,不洗個澡,他渾身上下不舒服。
胡采薇只得點頭。
晚上,等她收拾乾淨,章銀已經乖乖地坐在床上等著了,看她拿著藥酒過來,立刻轉身,將背面對她。
“沒事的。”章銀說著,“擦點藥,這些痕跡過幾天就會消掉。”
“要是有事,我早就去醫院了,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裡?”
他拿著□□向章金他們衝過去的時候,有意識保護著自己,所以並沒有傷害到要害部位。
“嗯。”胡采薇應著,開啟藥酒的瓶蓋,倒一些藥酒到自己的手心上,而後兩手互搓,將手掌搓熱了,再給章銀搓背。
看著那幾道青紫,胡采薇根本就不敢用力,她怕她一用力,會讓章銀更痛。
章銀自然是感受了,出聲應著:“用點力,不用力將藥酒給搓進去,還是沒有用的。不痛的。”
是真的不痛的。
他被打的時候,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打人上,所以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打,一點也沒感覺到痛。
一直到後來推車回來的時候才感覺到痛。
不過也只是痛一會兒就不再痛了。
胡采薇聽罷,眼睛一閉,就用力搓。
章銀頓時吃痛,不過卻咬緊牙關,不敢呼痛。
擦了短短几分鐘,只是章銀感覺卻有半個世紀那麼長。
胡采薇擦完,看著章銀額頭上的汗水,心疼地說:“痛嗎?我應該輕一點的。”
章銀搖頭,接過她手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有一點點痛。不要緊的,不用力擦的話,藥酒滲不進去,也是沒有用。”
“你明天在家裡休息吧。”胡采薇點頭,看了看那幾道青紫的痕跡,說著。
怎麼感覺擦了藥酒之後,這淤青反而是重了?
章銀卻是搖頭,說:“我這才剛去電器廠上班沒有多久,專案也才開始沒有多久,就請假,不好。”
“只是捱了幾棍,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要緊的。等睡一晚,明天就好了。”
銀正常上班,與此同時,李展也知道這一件事。
他沒有說什麼,只說讓章銀自己看著辦,要是身體不適,就回家休息。
章銀倒是覺得沒有什麼。
這事過了幾天,章銀接到章妙的電話,電話裡,章妙說章志高和唐小瓶已經知道了這一件事,鬧著要她給他的電話號碼和地址。
“我沒有給。但是他們準備出發去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