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
章銀立刻面不改色地朝大隊長家裡走去。
那個女人一見章銀,立刻站了起來,攔住章銀的去路,問著:“這位社員,我想問一下,你知道這房子的主人章銀去哪裡了嗎?”
章銀這才正眼看這個女人,只見她穿著一件花棉襖,底下是一條黑色棉褲,面容姣好,比一般的農村婦女要白了一些。
從她的面容就可以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人肯定過得不錯。
要是過得不好的話,她的臉也不會那麼白。
既然過得不錯,那為什麼要過來找章學成?
章銀心裡存了疑,而後面不改色地說:“你說章銀啊?他今天早上就拿著行李離開村裡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他應該是回京城了吧。你找他有什麼事啊?”
“你是哪裡人,我好像不認識你。”
說到這裡,章銀眉頭皺了皺,聲音也嚴厲了一些,說:“這大過年的,你在別人家門口蹲著做什麼?”
這個女人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連連擺手,說:“不做什麼,我沒有做什麼。我只是蹲在這裡想等章銀回來,我有些事想問他。”
“既然你不想做什麼,那就離開吧。章銀他已經拿著行李走了,不在這裡。你就算是他家門口蹲到明天早上,也等不到他。”
說罷,章銀就想繼續往大隊長家裡走去。
卻不想,那個女人一把就拉住章銀的胳膊,神色急切地說:“你就是章銀對不對?”
章銀眉頭皺得老緊,瞪著那個女人的手,喝著:“你做什麼?快點放手。”
“我不是章銀,我叫章三豐。”
章銀在心裡對張三丰說了一句抱歉,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反正鬼使神差之下,忽然就冒出一個張三丰。
“你不是章銀的話,你拿著這些東西做什麼?我們這一邊都不興初二上山去祭拜祖宗的。”
章銀見這個女人的還是拉著他的胳膊不放,一下子就火大了,用手將這個女的手給撥下來,而後往旁邊走了幾大步,這才冷著一張臉說:“我拿這些東西做什麼,關你什麼鳥事?”
“這大過年的,我們吃好喝好,我也想讓祖宗吃好喝好,所以上山去祭拜一下祖宗,不成嗎?”
“這有必要跟你解釋嗎?你是我什麼人,管那麼寬?”
“神精病!”
“我勸你快點離開這裡,不要在這裡發神經,要不然我就叫大隊長過來趕人了。”
卻不想,那個女人還想上前,她伸出手,又想一把就拉住章銀。
章銀嚇了一跳,往旁邊走去。
“你肯定是章銀,要不然,你沒有理由不認識我。”那個女的肯定地說,“我嫁到這生產隊幾年,生產隊的人我大部分都認識,但是卻沒有見過你。”
她認真地看著章銀,非常肯定是說。
這確實是真的,原主只有在清明和重陽回來祭拜祖宗,其餘時間不回來。
所以這個姓萬的女人沒有見過他是正常的。
章銀卻是嗤笑一聲,說:“老萬,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本來還想給你一點臉面,不想戳穿的你的,但是你現在既然臉皮不要了,那我也不顧慮什麼了。”
“怎麼?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因為學成叔發達了,在京城過上好日子了,所以你又湊上來了?”
這個女人一聽,頓時臉羞得通紅,眼神閃爍,不敢直視章銀。
章銀就知道自己說的是真的。
“行了,別給臉不要臉。你也不想想,人家學成叔現在有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還可能找你?”
說罷,章銀也不管這個女的怎麼想的,拿著手上的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