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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銀和許硯聽到這裡,兩人的身上都不約而同地起了雞皮疙瘩。
“既然是臨時起意的。”章銀問出關鍵點,“那那麼短的時間,她是怎麼化得這麼濃的妝的?”
章銀這話一出,李展和許硯兩人都瞪大眼睛地看著他,好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最後,還是李展問出聲:“楚楚那裡化了妝了?不都跟平常一樣?”
章銀:……
他看了看眼前這兩張迷茫的臉,嘴角抽抽,不想再看。
“她臉上那劣質的臉都掉下來了,難道你們沒有看見?她的嘴唇也不知道塗了多少口紅,像血盤大嘴一樣。吃飯的時候,我明顯注意到那白瓷碗裡都印了幾道紅印子。”
“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了嗎?”
“許硯就算了,畢竟他也不會盯著你的追求物件看。但是李展你,你一直在盧楚楚跟前忙上忙下,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
李展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這麼一茬。我只感覺她的臉很白,嘴唇挺紅的。”
章銀不想說些什麼了。
李展比他想像的還是直男,或者可以說是蠢。
這麼明晃晃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只需要用點心去看,就能發現,但是李展卻沒有看到。
或許,他是看到了,但是沒有放在心上。
“她早就化好妝了。”章銀一捶定音,下了結論,“奶奶生病了,還有心思化妝。那證明她一直在等著你過來。”
“你還給她買了那麼多東西。她可是一點也沒有推,直接拿了。這種,在我們那邊,有一個詞形容。”
許硯不解地問著:“什麼詞來形容?”
“撈女。”
這話一出,李展的臉色全都變了。
他雖然出生在京城,但是在羊城學習生活了那麼多年,自然是知道撈女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一個好的詞。
章銀一直關注到李展,看到李展的表情都變了,低低地嘆了一聲。
李展也太倒黴了,之前是那個劉美蓮,現在又是這個盧楚楚,就沒有一個靠譜的。
“我也不是說這個盧楚楚一定有問題。”章銀又解釋著,“這一切只是根本我看到的猜測。李展,你要多觀察觀察,要是陷下去了,到時痛苦就是自己。”
他就不明白了,李展的生意做得那麼大,按理來說,看人的眼光應該很毒辣才對,怎麼在女人這上面,就感覺瞎了一樣。
“表哥,且不論那個盧楚楚有沒有問題。”許硯想了想,說著,“但是她冷冰冰的。明知道我們是你的合作伙伴,卻連跟我們打聲招呼都懶得打。”
“而且,全程都冷冷的。不僅是對我們,還是對你,都一樣。你這屬於一頭熱。”
他表哥那殷勤勁,他都沒有眼看。
章銀贊同地點頭。
李展這舔狗樣,讓他想到後世那火遍全網的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李展皺著眉頭看看許硯,又看看章銀,最後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章銀和許硯都沒有再說話。
這個時候,不說話比說話要好一些。
“我再看看吧。”李展又抹了一把臉,臉色很不好,“先看看再說。”
章銀都有些不忍再看李展。
李展為了能追上這個女人,努力減肥,將肚腩減下去,並且背後不知道獻了多少殷勤,現在他們說這個女人有問題,可想而知,李展遭受的打擊有多大。
許硯悄悄起身,去付了賬。
李展都那麼慘了,他們也不好再讓李展付賬了。
回去的路上,章銀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