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腕上的紅繩剪不斷,也躲不掉,沈知之這輩子都得跟著他。
但也所幸,景澤謙做出了改變,沈知之覺得這樣的生活他很幸福。
景澤謙把手掌放在沈知之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沒來由的問了句:“你覺得我殘忍嗎?”
“是對待沈煜姝的時候嗎?”沈知之不假思索道,“那是他活該……不過,你很多時候,做事都很偏激。”
就像他前段時間準備的安樂死,如果不出意外,如果沈知之沒去喚醒他,景澤謙大概會真的用死亡來逼自己放手吧。
“可我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
景澤謙說起,他十八歲那年,公司出了內鬼,偷走了很重要的機密檔案。
他一個人大半夜,在高速上連追十輛車,最後還是他加油門,把自己的車橫到道路中央,讓第一輛車失控的撞上來,造成了一連串的追尾,這才抓到了那個內鬼。
可景澤謙也因此差點兒丟了命。
這件事後,他被景瑞辭用皮帶狠抽了頓,哪怕衣服上沾了血,他也沒覺得自己錯了。
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他可以不惜一切。
景澤謙就是這麼的偏執與狠絕。
沈知之聽他說著,都有些後怕,他握著景澤謙的手,鄭重其事的問他:“你馬上就要當爸爸了,能不能以後安分守己一點?”
“嗯,知道了。”景澤謙輕描淡寫的應了聲,抬起沈知之的下巴,偏頭吻了上去。
沈知之很多想要教訓人的話,都被景澤謙深重熱烈的吻給親沒了。
領口被扯開,alpha的吻一路向下擦過胸膛。
沈知之在迷濛中,被景澤謙慢慢倒在後座上。
咔嚓一聲,右手手腕被舉起收緊,傳來一絲涼意。
沈知之倏地清醒,抬眼看去,只見自己的手腕被一個銀白色的手銬鎖在了車把手上。
“你哪裡來的手銬?”沈知之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的跳,咬牙道,“給你三秒鐘,解開它。”
景澤謙沒答應沈知之的要求,他把外套脫在副駕駛座上,卡在沈知之雙腿間,繼續埋頭親吻他敏/感的腺體。
沈知之顫慄著,聲音都哽了:“混蛋,你果然還是這麼的變態。”
景澤謙笑著舔了下他的耳垂:“我現在是持證上崗。”
“結婚證過期了。”
“你說了不算。”
景澤謙就在他毫無威脅的咒罵裡,抬高他的腰,脫下了他的褲子。
沈知之沒什麼力氣掙扎,也懶得掙扎。
他在搖搖欲墜的視線中,嗚咽著沉溺在景澤謙狂熱但又不失溫柔的標記裡。
……
在沒有通告的日子裡,沈知之打算跟著景澤謙回小島上住一段時間。
在去島上之前,容語禾把他們叫回了家裡一趟,商議婚禮,她想在沈知之顯懷之前,把婚禮辦了。
景澤謙早就有此打算。
沈知之的意思是一切從簡,他不喜歡大張旗鼓,偏偏景澤謙想給他一場轟動世界的婚禮,被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可不想成為全國人民的焦點,那樣很不自在還特別累。
景澤謙尊重他的意願,經過一家人的商量後,最終把婚禮訂在義大利,那裡有他的爺爺和外公,還有一座景家莊園。
定下婚禮的大概流程後,景澤謙用直升機帶著沈知之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