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願意回頭看他一眼。
可事實與期待相違背,沈知之把自己的心門關死,還上了鎖,不會給他一點敲門的機會。
他可以讓程硯舟送他回家,卻對他避而遠之,甚至還貶低自己來逼他走,這讓景澤謙如何不痛。
沈知之是他生命的全部,甚至比他的生命還要寶貴,如果沒有他,他就是不完整的存在。
景澤謙不甘心的又問:“沈知之,我就這麼不值得被你原諒嗎?”
“原諒?你憑什麼能問出這種話?”沈知之壓抑的情緒終於崩潰出聲,他用力把景澤謙推開,撐著床坐起來,眼中的悲傷逆流成河,“景澤謙,你給過我的疼我這一生都不會忘。囚禁我,監視我,控制我,把我當個玩具一樣鎖在床上,你捫心自問,我應該原諒你嗎?”
沈知之音量不大,但卻字字痛徹心扉,震耳欲聾:“曾經每一次和你做的時候,我都感覺你捅進的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心臟,我怎能不恨你。”
他說完,再次閉上了酸澀的眼睛,可還是讓一顆淚珠滾了下來。
鮮血已經滲透了景澤謙的半條胳膊,可他跟感覺不到疼似的,沉默的眼眸裡滿是沈知之對他的恨。
他的淚水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反覆在景澤謙的軟肋上捅窟窿。
沉悶許久,他才半蹲下身,拭去沈知之臉頰邊的淚珠,卻被他一巴掌拍開。
“你滾出我家,我不想看到你!”
沈知之瘋了似的,把景澤謙往門外拖。
“沈知之,你冷靜一點!”
景澤謙把沈知之牢牢地抱在懷裡,同時釋放大量的安撫資訊素。
可沈知之現在哪裡冷靜的下來,他用力的掙扎,但怎麼都逃脫不了景澤謙的懷抱。
下頜被抬起,景澤謙把沈知之按向自己,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想要以此來平復他的心情。
無論沈知之怎麼撕咬他,血腥味蔓延在味蕾上,他都沒有鬆口。
漸漸的,沈知之被alpha的資訊素安撫下去,人也被親到渾身發軟,不像剛才那樣失控。
景澤謙抬起頭,嘴角上被咬出了血,他輕輕抱住沈知之,撫慰著他:“給你幾天時間冷靜,然後我們再談,但別讓我等太久,好嗎?”
他不是怕等待,也不會再對沈知之發瘋,他只是怕自己會剋制不住對他的佔有慾,時間越久越磨人,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沈知之的精神不能再受刺激,景澤謙擔心他再做出偏激的事,所以親了下他的額頭後,就離開了他的家。
但他沒走,只是在沈知之的公寓樓下抽了一晚上的煙。
……
直到電影開拍,景澤謙都沒來找過沈知之。
進組的那天,剛下過雨,天氣有些涼。
沈知之只穿了件單薄的t恤,凍的他瑟瑟發抖。
因為要先進行開機前的祭拜儀式,所以導演讓所有人在第一場的拍攝場地集合。
劇組位於影視城的歐洲風格區域,他們的第一場戲就是在一座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宮殿裡拍。
沈知之正站在院子裡和劇組其他演員聊天,他雖是男主,可一點架子都沒有,很招人喜歡。
正聊著,背後突然一陣騷動。
周圍人開始發出哇塞,好帥之類的感嘆詞,不少oga開始激動的深呼吸。
除了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