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
景澤謙森冷的說著:“沈知之,就算你今天哭著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
……
這個藥有個副作用,在藥效過去之前,會使人漸失力氣,如同一張薄紙癱在床上,動不了一點,也說不出話,但還能讓人保持清醒。
沈知之就在這一天一夜中只能發出微弱的低咽,難受極了。
床上擺滿了對他用過的玩具。
他被毫不留情的剝奪了他最後的尊嚴,把他這些天堪堪維持的傲骨一根根折斷,徹底軟了下來。
景澤謙看他安分了,就不再折磨他。
半夜,沈知之發起了高燒。
景澤謙喂他吃下退燒藥都不管用,情急之下,他聯絡了景家的專屬醫生。
因為李管家病了,林醫生現在在景宅,等到他趕到景澤謙這邊,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沈知之穿好睡衣,躺在床上,在高熱中夢囈著什麼。
林醫生看到他露在外面的面板,都是斑駁的痕跡。
嘖嘖,他家的二少爺夠猛。
林醫生同情的看了眼瘦弱的沈知之,說道:“二少爺,二少夫人這是縱慾過度才引起的高燒。”
“我知道。”景澤謙冷臉回應,“怎麼樣才能讓他快速退燒?”
“我先給他打一針看看。”林醫生一邊打針,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囉嗦,“二少爺,oga的身體都很柔弱,您就算再想要行夫妻之事,也不能太過火。”
他站起身,咳了聲:“取之有道,才能用之不竭。雖然您是alpha,但也要節制,再強壯的身體也會有被掏空的一天。”
景澤謙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不想死就閉嘴。”
林醫生的話點到為止,他又給了景澤謙兩瓶藥,這才下樓出門。
來到玄關,景澤謙冷不丁問道:“為什麼這麼久了,他還沒有懷孕?”
林醫生推了推眼鏡:“保護措施做的多嗎?”
景澤謙:“我不戴。”
“那可能是他自身原因,下次我帶儀器來好好檢查。”
夜裡,沈知之做了個噩夢。
他夢到自己被關進不見一點光亮的地下室,怎麼跑都跑不出去,最終被黑暗一點點吞沒。
沈知之被嚇醒,後背汗溼一片。
被關進漆黑的浴室對沈知之刺激太大,他到現在還沉浸在恐懼裡。
沈知之能感到自己現在精神不正常,就想去一樓的藥箱裡找鎮定劑。
可他的雙腿被做的到現在還在發軟,一路踉蹌到客廳,摔在了茶几旁。
景澤謙睡眠本來就很淺,聽到動靜後立刻跑下樓檢視。
沈知之跪坐在地上,高燒讓他連搬藥箱的力氣都沒有,箱子摔在地上,藥撒了一地。
景澤謙半蹲在他旁邊,握住他翻找的手,問:“你想要什麼,我給你拿。”
沈知之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嚇得把手縮回來,往茶几後面爬。
他只要看到景澤謙就會想到他帶給他的恐懼,那種置身黑暗,讓人喘不上氣來的窒息,令人髮指。
“沈知之。”景澤謙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想摸他的頭,被他躲了過去。
“你不許過來!”沈知之尖叫著,隨手抄起茶几上果盤裡的水果刀,對準了景澤謙,眼裡蓄滿淚水,“你離我遠點,滾遠點!”
沈知之害怕到瘋了,他的表情猙獰又痛苦。
景澤謙不清楚他為什麼會這樣。
可眼下是安撫好他的情緒,景澤謙放緩語氣,一點點慢慢靠近他:“知之,把刀放下,別傷到自己。”
沈知之握刀的手不斷地抖,哭道:“我讓別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