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一切都給他。
可他又不會愛人,只會用鐵鏈和牢籠囚禁住他。
掌控他,得到他,讓他再也跑不掉。
景澤謙像個沒有感情的劊子手,拿最鋒利的刀,把沈知之重創到千瘡百孔。
他對沈知之,何止是喜歡。
簡直是愛他愛到看不見人,就能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可也正因如此,景澤謙才把沈知之越推越遠。
這一覺沈知之睡了個昏天黑地才轉醒。
他做了個很美的夢,他夢到自己拿到了逃離這座島的船票。看著海岸線逐漸消失在視野裡,沈知之聞到了自由的味道,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可當他睜開眼,再次看到壓抑的鐵籠時,眸光裡的喜悅一點點消淡下去。
夢醒了,他還是在景澤謙的牢籠裡。
“二少夫人,您終於醒了。”
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沈知之扭頭看去,見到李時安站在門口,衝他微微一笑。
沈知之強撐著自己坐起來,儘管動作很小心,可還是牽扯到了後面的傷口,讓他疼的倒抽一口氣,忍著痛問:“時安,你怎麼來了,景澤謙呢?”
李時安走進來,規規矩矩的站好:“二少爺他去公司了,晚上才能回來,您有什麼吩咐可直接告訴我。”
沈知之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揚了揚下巴:“把鐵門開啟。”
“二少夫人,二少爺吩咐過,您不能出來。”
景澤謙在臨走前,交給李時安一把開啟鐵籠的鑰匙,但依然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被允許使用。
李時安指了指床頭桌,輕聲道:“二少爺讓我盯著您把藥吃了。”
沈知之這才注意到床頭桌上放著一杯水,和幾粒白色的藥。
鬼知道景澤謙讓他吃的是不是又是催/情藥之類的東西,沈知之連看都懶得看:“我不吃,你拿走。”
李時安知道自己夾在這小兩口的愛恨情仇間沒有話語權,因此他只好放寬了話:“鐵門上有對講器,可以連線到二少爺的手機上,您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和他說。”
日了狗了。
沈知之唾罵一句,他現在想要出去上個洗手間,都要和景澤謙報備。
他怒氣沖天的在鐵門的對講器上按下綠色的按鈕,不過嘟嘟了兩聲,裡面就傳來景澤謙低冷的嗓音:“沈知之,你吃藥了嗎?”
“誰會吃你的鬼藥,我怕你下毒。”沈知之開口就帶著很衝的語氣,“把門開啟,我要去洗手間。”
景澤謙的聲音倒是慢條斯理:“你不把藥吃了,我就不給你開門。”
“少他媽廢話,快開門!”
景澤謙沉靜了三秒,才帶著危險意味,幽幽的開口:“沈知之,不許說髒話,再讓我聽到一次,我可就要打你了。”
“……”沈知之眼眶都氣紅了。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把藥吃了,我開門讓你去洗手間。要麼等我回去灌你吃藥,三天都不會讓你出鐵籠一步。”
老變態的癖好還真獨特。
沈知之真是怕了他了,拿起藥粒就著水囫圇的吞下去。
咔嚓一聲,鐵門被開啟,景澤謙再次提醒:“最多給你二十分鐘時間,若是超時你沒回來,我可以遠端操控你脖子上的項圈。”
沈知之聽到這話,腺體又開始隱隱作痛,單薄的脊背冒了層汗。
他出去之後,遠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