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會兒,我去下就來。”
沈知之翻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沒講話。
脾氣不小。
欠。
景澤謙走出休息室,剛剛關上門,一個oga就從旁邊的走廊走過來。
又是沈煜姝。
景澤謙看到他就煩:“滾遠點兒。”
沈煜姝不明白自己明明是alpha都喜歡的甜美可人,怎麼偏偏景澤謙就這麼憎惡?
如果他能抱住景澤謙這棵大樹,就等於享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再也不用東奔西跑的去爬床。
雖然他不確定景澤謙多久能對沈知之感到厭棄,但他就是不想讓沈知之佔到一分便宜。
於是他抱著僥倖心理,不怕死的開口:“景總,您剛剛也看到了,沈知之對自己的親媽都能下狠手,他這樣六親不認的人,壞到根兒了,您小心被他利用。”
景澤謙通常是不理會這種挑撥離間的話,可事關沈知之,他不得不多說兩句。
他的駐足給了沈煜姝一線生機,更加故作媚態道:“景二爺,您要我吧,我保證,我哪裡都比沈知之強。您若不信,試一試就知道了。”
“就你這樣的,也配跟他比?一個早就爛透的人,我沒興趣。”景澤謙哂笑著,好像在嘲諷沈煜姝的不自量力,“一句話,再敢對沈知之出言不遜,我就讓你和你的全家生不如死,聽明白了嗎?”
……
沈知之在休息室裡躺了半個小時,景澤謙才回來。
他問:“還能走嗎?”
沈知之撐著沙發背坐起來:“只是脖子不能動,又不是腿有毛病。”
“那就跟我去見幾個人。”
景澤謙給沈知之整理好衣服,帶著他和幾個著名導演,投資商,製片人打照面。
當二人再次一起出現在大廳時,沒一個人看他們,各玩各的,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沈知之不得不再感嘆一句,景二爺位高權重。
不少人過來給景澤謙敬酒,也不知道這個變態在耍什麼名堂,讓沈知之幫他擋酒。
不知喝了多少杯,沈知之臉蛋肉眼可見的變得潮紅,走路都晃著虛步。
在又一次快要歪倒時,景澤謙摟住了他的腰。
迎面走過來程氏父子,程硯舟看沈知之醉的即將不省人事,先瞅了眼他腺體上的咬痕,再好心提醒:“別再讓他喝酒了,對oga身體不好。”
景澤謙無視程宇敬來的酒,直接繞過,站在程硯舟旁邊,輕描淡寫著:“程少有空還是多操心程氏集團吧。”
空穴來風的一句話。
程硯舟後脊驀地生涼。
他有預感,景澤謙是在警醒他,如果再觸碰他的底線,他就會對程氏集團下手。
景澤謙也沒耐心和他周旋,抱著沈知之來到停車場,把他放在後座上,並給他蓋好毯子。
回到家,直奔主臥。
沈知之被扒光扔在床上,渾身嬌嫩的粉色在月色下,彷彿含苞待放的花朵,鮮欲誘人。
酒精放大了他的發情期,無意中釋放的晚香玉,勾引著誘捕者一步步落入他的秘境,探索著馥香的源頭。
熱烈主動的晚香玉纏人得很,有著平時沒有的沁韻,將自己完全展開,汲取朝露,媚的不像樣。
這也是景澤謙把他灌醉的原因。
因為在發情期喝醉的沈知之,真的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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