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空性冷哼一聲，臉色鐵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漆黑的瞳孔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他凝視著面前的白衣少年，緊抿嘴唇，犀利的目光死死盯著不放。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眼前的蘇長歌已經死了千次萬次了。
他身體微微顫抖，雙拳捏的咯咯作響，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讓他給這張無忌磕頭，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看樣子，空性大師有些不願意啊！”
蘇長歌眼眸微垂，淡漠的目光瞥了一眼身前有些依舊有些不服的空性，他嘴角扯了扯，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幫一下大師你吧！”
隨著最後一字落下，空性立刻感覺到有一股冰徹入骨的寒意朝他襲來，他驀然抬起頭，望著那雙漆黑的瞳孔，感覺自己如臨深淵，無法自拔。
“啊！”
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左臂傳來，空性大驚失色，連忙垂頭看去，只見自己原先不能動彈的左臂，此刻周圍的空間正不斷的朝著手臂中間碾壓而去。
光明頂上，空性的哀嚎聲與手臂骨頭粉碎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得在場所有人一陣頭皮發麻。
尤其是少林弟子，看到自己門下兩個大師，接二連三的手臂斷裂，臉上神情也越加蒼白。
“這小子，未免也太不給少林面子了吧！這日後武當怕是要與少林徹底結下樑子了吧！”
“樑子，當年張翠山一事已經註定兩派不會和好如初，今日之事，遲早都會發生罷了！”
“只不過，這小子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啊，怎麼說，這空性也是少林一道高僧，這簡直就是把少林顏面按在地上摩擦！”
“依我看啊，這小子估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前後兩次折磨空智，空性，除了不給少林面子外，其他無疑不都是在對我們幾大門派的一種敲打！！”
“此子果然恐怖如斯，這九州怕是要變天咯！”
“……”
看到空性那般慘狀的模樣，其餘四大門派的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這少林是本次圍剿六大門派的引導者，但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多了一個師出有名的名號罷了。
更何況，事情發展到如今，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少林與武當兩者之間的恩怨，與他們其他門派並無多大關係。
雖然他們其中，也有不少人參與了當年逼死張翠山之事，但是冤有頭，債有主，少林才是那次事情的真正大頭。
更何況，那白衣少年手段恐怖，在場之人無一人是他對手，又有誰會敢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兩個不相干的人。
“我……我磕頭，我磕頭……”
鑽心的疼痛，終於是讓空性也臣服了下來，蘇長歌見狀，也沒有再繼續為難，當即是收了神通，讓這場“酷刑”到此為止！
空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佈滿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他看了一眼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手臂，臉上的痛苦清晰可見。
“開始吧！”
蘇長歌沒有給這空性任何休息的時間，冷冷說道。
“老衲空性，向張少俠賠罪了！”
“咚！”
“咚！”
“咚！”
說著，空性沒有任何遲疑，立刻以頭搶地耳，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剛剛的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刻骨銘心，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好了，滾吧！”
蘇長歌拂袖一揮，空智與空性二人立刻感到一陣如釋重負，原本壓在身上的那股萬鈞之力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可還沒等兩人開心，蘇長歌一步踏前，鬼魅般的身影直接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