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瑟爾把穆仲夏一路抱回朶帳,把人往床上一放就動作急躁地扒對方身上的衣服。
穆仲夏也是急切地捧住泰瑟爾的臉親吻他,輕咬他。絲毫不在乎他身上帶著的一路風塵。
其實路上都是雪,也確實沒什麼塵。
很快,穆仲夏身上就未著寸縷了。哪知,泰瑟爾卻突然停了下來。
先是抓了穆仲夏的手仔細檢查了一遍,又捧起他的腳從腳趾檢查到腳跟。
穆仲夏抽回腳,坐起來欺身上去,在泰瑟爾被狂風肆虐過的乾裂嘴上溫柔地輕舔,說:
“我沒有凍傷,你給我準備的蛇油膏很管用。我想你,很想很想……”
泰瑟爾冰綠色的雙眼哪還有半點冰凌,他把嬌豔的拿笯往床上一推,站起來迅速扒光自己的衣裳,拿了盆倒了點熱水,隨意擦拭了一番,就如餓虎撲食般撲了過去。
小別勝新婚。
泰瑟爾的每一次出征都是一次生死歷練。提心吊膽三個月,只有泰瑟爾平安回來,穆仲夏才能徹底放下一顆心。
小別勝新婚,不足以形容穆仲夏此刻的內心。
“泰瑟爾,我很想你,我愛你……”
朶帳內歡情的叫聲令路過的人紛紛避開。
也虧得外頭的風大,風聲掩蓋掉了一些不和諧的動靜。不然方圓50米內都不會有人出沒。
泰瑟爾帶著他的拿笯回朶帳翻紅浪——他絕對不會是部落裡唯一這麼做的。
泰拉逽把塔琪蘭抱回朶帳,身後一直跟著他的雪魔狼也進了朶帳。
被泰拉逽放下的塔琪蘭忍下對泰拉逽的渴望,問:“那是誰的魔獸?”
泰拉逽給塔琪蘭摘帽子、摘圍巾,說:“是我的。”
塔琪蘭驚訝地看向泰拉逽:“你的?!”
泰拉逽卻顯得很平淡,彷彿擁有一隻魔獸夥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他道:“那一次受傷,我的魔獸夥伴也戰死了。
奇澤不是最強的魔獸,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代替我陪伴你。
我的拿笯身邊,應該有一位屬於勇士的魔獸夥伴。”
塔琪蘭的眼淚就那樣流了下來。
哪怕再不強壯的魔獸,對泰拉逽這樣身體條件的男人來說,想要對方成為夥伴,要付出的艱辛和麵對的危險也可以想象。
她曾經為一個男人幾乎流乾了眼淚;現在,又有一個男人總是會令她忍不住流淚。
泰拉逽擦拭塔琪蘭的眼淚,低頭吻住了她。
塔琪蘭卻掙扎地避開了,泰拉逽有些慌:“塔琪蘭?”
塔琪蘭仰頭看著泰拉逽,眼淚如珠。
“泰拉逽……”
塔琪蘭的眼淚灼痛了泰拉逽的心,
“我曾經,深愛過,一個男人……”
泰拉逽瞬間身體繃緊。
“我以為,他是,愛我的……我,愛了他,六年……”
泰拉逽嫉妒的眼神充滿了殺氣,他用力擦拭塔琪蘭的眼淚,不喜歡他的拿笯為別的男人流淚。
塔琪蘭仍舊哭著說:“後來,我才知道……我不是他唯一會愛的女人……
他對我的愛,只是因為我是術法師……因為,我的姿色……
他,玩弄了我的感情,在我懷著他的孩子的時候,他和另一個身份比我更高貴的女人,結了婚。”
泰拉逽擦拭的動作停下。
塔琪蘭哭得傷心:“我,流產了……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泰拉逽的眼瞳緊縮,下一刻,他低頭吻住了塔琪蘭,把她苦澀的眼淚含入嘴中。
泰拉逽想殺人,而此刻,他最先要做的,是疼愛他的拿笯,讓他的拿笯忘掉被傷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