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異性和同性都接受度相同?
甩甩腦袋,拋開對自己而言如此哲學複雜的問題,穆仲夏轉而道:
“有機會,要不你幫我直接問問端瓦齊吧。
如果穆修對他有意思,端瓦齊沒有;或者端瓦齊有,穆修只是單純地把他當朋友(可能性有點點低),我也好知道該怎麼做。”
穆仲夏想著以泰瑟爾的脾氣,他估計會為難,沒想到泰瑟爾很乾脆地說:
“我去問他。”
把這件事丟給泰瑟爾,穆仲夏暫時把穆修和端瓦齊間的曖昧(?)丟到一旁。
人現在已經在去科倫岱部落的路上了,他也急不來。
不過有件事還是令他意外,就是赫顳夫人拒絕了讓雄鷹衛的勇士帶她去打獵的提議。
還特別強調她現在已經沒事了,也沒有後怕,打獵只是圓曾經的夢想,現在發現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有趣,所以不必特別照顧她。
赫顳夫人一再拒絕,泰拉逽也就不強求。
在赫顳夫人的朶帳裡,塔琪蘭摸了摸搭在衣架上的一件銀灰色的斗篷。
這件斗篷一看就是用優質的皮毛鞣製的,銀得發亮,灰色反而只有在暗處才會顯現。
這樣皮質的斗篷、皮草塔琪蘭自然是不缺的,她奇怪的是,這明顯不是母親的斗篷,而是一件男人的斗篷,因為很大很長!
泰拉逽的斗篷就是這麼大!而這件肯定不是泰拉逽的!
再說,泰拉逽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斗篷給她的母親!
赫顳夫人見塔琪蘭在研究那件斗篷,她面色不變地走上前,拿下那件斗篷,平靜地問:
“怎麼了?”
塔琪蘭暗暗觀察母親,問:“這是誰的?”
赫顳夫人把斗篷折起來放進了衣箱,不動聲色地說:
“我做來當毯子用的。我和薩默哈尼要了些莓果,做成酸莓果了,你要不要嚐嚐?”
母親這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塔琪蘭的美眸一轉,說:“那我嚐嚐吧。雖然不怎麼孕吐了,我還是沒什麼胃口。”
赫顳夫人拿來酸梅果給塔琪蘭,她吃了一顆覺得很開胃,就順理成章地要走了。
塔琪蘭陪母親聊了會兒,就開始打哈欠,赫顳夫人把她趕回去休息。
塔琪蘭回來亞罕後,也就是給穆仲夏上上私課,給同來的術法師佈置些作業,也不是多忙。
等到泰拉逽回來,剛睡起來一覺的塔琪蘭立刻把她在母親那裡看到的那件“疑似”男人斗篷的事說了。
她正要說讓泰拉逽幫她問問是誰送給母親的,她可不相信母親會需要專門做一件男性的斗篷當毯子,母親帶來的東西里還缺一條毯子?
哪知,泰拉逽張口就說:“是阿木音狼首送給赫顳夫人的。”
塔琪蘭震驚了:“阿木音狼首送了我母親一件斗篷?!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泰拉逽隨口說:“阿木音狼首救了赫顳夫人的第二天早上,部落裡有人說的,怎麼了?”
塔琪蘭看泰拉逽的眼神如看稀有動物,怎麼了?還問她怎麼了?!
泰拉逽一副這根本不算什麼事的表情說:“赫顳夫人是單身,阿木音狼首也是單身。”
塔琪蘭呆愣地跟著問:“所以?”
泰拉逽:“所以阿木音狼首可以送赫顳夫人斗篷。”
塔琪蘭語塞:“……”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而原本又想說什麼了。
難得見自己的拿笯這樣如少女般傻乎乎的模樣,泰拉逽上前彎身在塔琪蘭的嘴上親了一口,說:
“這是赫顳夫人和阿木音狼首的事,我們不要去管。”
塔琪蘭只會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