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流派是扶桑的統治者,他們實際掌控扶桑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三百年。
不知火舞作為扶桑不知火流派的接班人,她住在像宮殿一樣的地方。
不過因為血族之災,不知火舞的住處看上去也顯得有一點冷清。
張成跟在不知火舞的身後,二人一邊閒聊,一邊邁步走進了不知火舞的臥室。
不知火舞的臥室很大,不僅有一張巨大的圓床,還有巨大的書架,木頭桌椅。
不過書架上擺放的不是書籍而是各種酒。
看來不知火舞是一個不喜歡讀書的人。
“舞小姐……”
張成剛剛喊出三個字,就見不知火舞朝著張成擺了擺手。
“不要叫我舞小姐,叫我舞就行了。”
“舞,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打探清楚徐福的下落?”
聽到張成的話,不知火舞輕輕搖了搖頭。
“我已經派遣高手,開始朝著血窟附近滲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傳回來。”
張成輕輕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這件事情必須抓緊。”
“放心吧,這一次我花費了很大的本錢,明天之前,隨時都能得到訊息。”
不知火舞說到這裡,邁步走到了一旁的酒櫃前,取下了一瓶包裝精美的清酒,不知火舞重新坐回到了張成的面前。
給張成倒了一杯酒,不知火舞笑了笑,說道:“這是我釀造的,最好的一瓶清酒,你想不想一邊喝酒,一邊聽一聽我的過去?”
“閒著反正也是閒著,我倒是很樂意聽你聊一聊自己的過去。”
不知火舞笑了笑,與張成碰杯喝下一大口清酒之後,不知火舞這才對著張成小聲說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掉了。我是跟著爺爺長大的。”
“我的爺爺名叫不知火半藏,是扶桑曾經的第一高手。當初宮本武藏邀戰我爺爺,實際上他們兩個只是打了一個平手。我爺爺若是年輕二十歲,宮本武藏肯定不是我爺爺的對手。”
“也許是因為我父親早逝的關係,爺爺從小對我要求嚴格,所以我的童年過得一點都不快樂。”
張成輕輕點了點頭,他很同情不知火舞。
因為張成也有類似的遭遇。
童年的記憶中,除了課堂和各種補習班,剩下的全是做不完的作業。
小時候,張成拼命的想要長大。
好不容易進入大學校園,就在張成以為,自己終於獲得自由的時候,卻被檢查出身患絕症。
不知火舞給自己和張成倒了一杯酒,接著說道:“我的魔道天賦還算不錯,十六歲那一年,我就打敗了不知火流派除了爺爺之外的所有高手。從那個時候開始,已經上了年紀的爺爺放鬆了對我的監督。”
“爺爺放鬆對我的監督之後,我嘗試著逃離扶桑,試圖永遠消失在爺爺的視線裡,不按照他的規劃接管不知火流派。”
“我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只要找到機會,我就會故意和爺爺唱反調。”
“每一次看到爺爺被我氣的火冒三丈,我就覺得格外的開心。”
“然而就在我準備好了一切,打算悄悄離開扶桑的時候,爺爺卻突然暴斃了,他被人抽乾了鮮血,屍體被隨意的丟棄在不知火流派的大門外。”
說到這裡,不知火舞的臉上出現兩行淚水。
“爺爺是被徐福所殺,他的鮮血被徐福抽了出來,全部注入到了血池之中。我沒有來得及和爺爺說上一句再見,爺爺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我也能夠想象得到,爺爺在臨死之前一定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失去了才知道什麼叫珍貴,爺爺死了,我沒有親人。”
“我恨自己之前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