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擺脫了那些侍衛的監視自己跑到麗都的?”在今日的演出完成之後,我把元墨按在自己房間裡,畢竟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允許再多一件事情了,當聽到元墨說是自己跑出來的時候內心忍不住崩潰。
“我武功比我哥好,腦子也比他靈活,他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麼我做不到?更何況,在梁燕皇子與公主都可以行軍打仗,為什麼哥哥能來元州比武,我卻要被關在家裡。”元墨一臉不服氣,“我聽哥哥說,十娘姐姐武功蓋世,想必這次麗都行動有你在旁,不會有什麼問題。”
聽著這樣的口氣,完成這項任務的好像不是我而是她,只好無奈嘆氣,元墨眼神裡透著跟她哥簫元亨一樣,不如說是征服天下的熱切慾望,實在令人發燙,我承認在進這一場局之前並沒有太多準備只是曲折走到現在誰還能想起我只是個想要來查明秦家滅門真相的人,不過本就是這盤棋上的棋子,只求到最後肯放我一個自由。
元墨見我不說話,“姐姐,我聽說哥哥說,等到麗都事情完成,你就去梁燕提個要求,他們會答應的。”
“倒也不想提什麼,不過我也沒想好要什麼.......”的確我確實沒想好要什麼,元墨突然問我這一下,倒真的沒想過,“可能到時候不是我說了算了。”元墨不理解,我也懶得再說。
過了一會兒,三聲敲門,按住元墨不讓她出聲,自己去開門,原來是蓮笙,“什麼事啊?”自從知道她為李行胥做事並且元州那晚她也在就不得不對她起了戒心,“我知道畫月在你這裡。”
元墨聽到有人喊她就出來看,一見蓮笙立刻演出平時謹小慎微的態度來,“能讓我進去坐坐嗎?”
我自是做了個請字,同時示意讓元墨回到自己屋子,她只是匆匆行了一禮便回去了,等她回到自己屋子,便給蓮笙倒了一杯茶,我知道她今天來一定有話想說。
她還是像平常一般喝著茶,緩緩開口,“昨晚上你去哪裡了?”
“蓮笙姑娘,我就在畫月屋子裡,畫月說了自己想家又不敢來叫你,只好讓我作陪。”
“你跟畫月很熟悉嗎?”
“剛熟不久。”
她被我這一頓回答的也說不上什麼,“你是說你為了陪她睡覺特地在我門口放了一把迷香?”
“什麼迷香?”我繼續裝作不解,“我不知道。”
蓮笙突然重重放下杯子,“姑娘好口才,只是做事還是馬虎了些。”
聽到這話心裡有些緊張,莫非她真的抓住了什麼?不會吧?那些迷香無色無味連高手都無法察覺,還是太著急應該要徹確認蓮笙有沒有被放倒之後才離開,這元墨做事不按常理,要不是她心血來潮突然鬧這樣一出,恐怕也不會引起蓮笙注意。
接著她拿出手帕來,“這上面我塗了藥粉,防的就是萬一有人強行用迷香把我帶走。”我看著那手帕上面有一絲絲的紅色痕跡,心想這也不確定是不是來詐我的,只好繼續嘴硬下去,“蓮笙姑娘真是聰明,不過我確實陪著畫月,不知道迷香也不清楚姑娘說的事情。”
“好,既然跟姑娘無關,姑娘也說不清楚迷香,那我只好稟告給嬤嬤讓她徹查這院子,有人在半夜放迷香想要出逃,不知道這星月樓該如何處置?”說完這一句,她便起身去門口,見情狀不對直接攔在她面前,“蓮笙姑娘這是做什麼?”
“不是說與你無關嗎?”
“好,我說,的確迷香是我放的,但只是為了探這樓裡的虛實罷了。”
“你們行動開始了?”
“無可奉告,不過倒是看見了一處樓閣,裡面藏著機關,我只是追蹤林其之到此,其他並沒有查到什麼。”我看著她好像信了的樣子,直接讓她坐下聽我講,“那地方似乎放著星月樓的賬本,還有一些孤本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