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貨回答的不假思索,我更加頭疼了,現在怎麼辦?已經不是一般難度了,原本想著明日考教自己能專心對付樂舞,這下好了還有這個主在,“我得想辦法送你走。”
“不要。”又是斬釘截鐵,看見外面的突然亮了起來,我和元墨互相看了一眼,腦子還在回憶這一路上的所有痕跡並無暴露跡象,我們倆趕緊脫下身上的夜行服,將一切推進看不見的暗處。
就在這時門口聽到敲門聲,元墨與我換了下眼神,元墨做出困的樣子,我就順勢拉下床簾,那嬤嬤就帶著人進來檢視,便問元墨:“姑娘可否覺著有什麼異樣?東西可有丟失?”
元墨裝作一臉不解地問:“並沒有啊,聽到響動便來檢視,嬤嬤院中有人丟東西了?”
“那到沒有,只是有人看見一些異樣門主便讓我們來檢視,看樣子沒有什麼,打擾姑娘了。”
元墨正準備回頭,嬤嬤拿著火把將這屋子照了一圈,看見床上有個人影,沒等反應過來,嬤嬤便掀開了床簾看到床上的我,“誒?姑娘怎麼在此處?”
“哦,是畫月有些想家了便喊上我來作陪,想著樓中並沒有不許讓人陪夜的規矩,若是嬤嬤覺得奇怪,奴回去就是了。”
見我說這一番話,元墨直接“撲通”跪在嬤嬤跟前,“奴錯了,院中大家都是孤苦伶仃相依為命的姐妹,是奴見姐姐好說話便相邀來作陪,奴知道不符合規矩,這就去領罰。”說完便起身裝作要去領罰的樣子,我見她捂著心口眼裡紅紅,一身清水芙蓉在寒風中站著,那嬤嬤聽見這麼說,“是這樣啊,那就請姑娘你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吧,下不為例。”
我點點頭,起身向著嬤嬤手裡塞了袋碎銀子,“謝謝嬤嬤。”也裝作可憐模樣回到自己屋裡,路過院子的時候,見到蓮笙就靠在門框上看著,一臉不懷好意。
回到房中,我坐在床邊,這簫元亨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又來了個簫元墨,都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曲折,今晚要不是我跟著出去,這丫頭準備如何應付這樓裡的所有人,還有一個蓮笙,回想了一下那迷香未必就燻倒了蓮笙,萬一人家做好一切準備,不過要是靠她一個未必能做成這件事,不過也是不一定,想到此處便覺得這頭更加疼了。
天矇矇亮,我就坐到梳妝檯前將易容藥丸服下,運動真氣,最後兩頁已經大成,內力比之前更加充盈且執行周身時有種翩然飛舞在仙境的感覺,這心法最後兩層掐著時間練習,一轉眼一個月都要過去了,怎麼樣要把元墨送出去還是大難題,這丫頭也不願意走,這才是最難搞的。
到了吃早飯的時間,我依舊如常梳洗完畢來到院中,元墨還是跟往常一樣向著我們行了禮,蓮笙一直看著我們倆,“昨晚上的動靜可不小。”
“什麼動靜?姐姐聽到了什麼?”元墨還是一臉無辜的問著蓮笙,手上拿著糕點,我向著她示意不要多話,元墨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蓮笙只是淡淡笑著並無再回話。
心裡忍不住打鼓,昨晚上她究竟知道多少?還是一直有數?跟這種人打交道總是要上一百二十分的心思,話裡有話從不願意說真話,“沒什麼,只是晚上聽見有兩隻麻雀在我屋頂上叫來叫去,便想出來看看,沒想到兩位妹妹還有這樣的癖好。”
被蓮笙這一句噎得我半天說不上話來,元墨也一臉無語,我狠狠瞪了一眼元墨,她只好口型說著我錯了之類的話語,“畫月想家,讓我去作陪,也沒有什麼不妥。”
蓮笙此時又來了一句:“明白,並無他情。”
這會子我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昨天這一出要是傳出去,我倆這下要成為所有人的注意物件了,也不是別的,“院中並沒有規定女子與女子之間不能接觸啊?”這梁元墨的語氣有種強說理由反正你又挑不出錯的架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