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胥放開我!”不知道發了什麼癔症,說完這段話就把我往外拽著,“你放開,你放開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被他扔進一個房間,就在他像個瘋子往那桌上拍了那一張銀票,就拉起我往房間裡拽,一路掙扎,先前被藏起的真氣一下子調動不起來,我只能任他折騰。
見他關上房門,我就拿出暗藏在琵琶裡的匕首,“李行胥,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很清楚這樣的人只會為國為家為一切他所終於的東西,唯獨一樣,他不會忠於自己的情感,在他身上隱約能看見那位久聞其名的南晉長公主是什麼模樣,他的臉此刻就在我眼前,“李行胥,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下了重手將他的脖子抵出一些些血絲,同時看著門外動靜,還好暫時無人跟上來。
“救你出去。”我冷笑一聲,“李公子別以為在下不知道你的打算!在元州早就領教,自知心機不如你,你如此做必然有你的盤算,只是在下不清楚,這回李公子想把我安排在那一步上?”眼神裡發狠盯著,語氣一次比一次堅硬,“若非公子機才,在下不會是今日這副模樣。”
“我說了,救你出去,”他的眼神裡未曾後退一步,“這就是真話。”
“你覺得我會信,”我一直神經緊張盯著門外,“原本我能好好潛伏到長公主生辰那天,現在被公子你如此一鬧,這樓裡盯著我的眼睛怕是一日比一日多起來,原本林其之就在懷疑我,李行胥你會害死我的!”
他默默聽著,“我有把握送你出城,你不要介入這件事情裡來。”
“那蓮笙算什麼?被你送給你的母親,你明明知道你那母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你也明明知道這南晉腐朽到了何種地步,你還在維護這個空架子!從這一點上來說,你與林其之有什麼區別?李公子不過也是個裱糊匠罷了!”
他一下捂住我的嘴指著上面,我知道有人在上面盯梢,剛剛刻意壓低聲音說的那些話不知道有沒有被聽到,“先別說話。”一轉眼抱起我走到床邊,我暫時沒了真氣,李行胥的外功還在,有些掙脫不了,我倆的姿勢遠遠看起來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噓。”
我和他只有一個鼻尖的距離,彼此呼吸聲都能聽見,他的眼神水汪汪的,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深情,要不是三番五次被身上這人算計,我應該真的會淪陷在這樣的眼神裡,努力告訴自己不沉迷,但是聽到房頂上的人掀開瓦片的動靜傳來,也是顧不得許多。
我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故意發出些被戲弄的語氣:“公子,不要如此對待奴家嘛~奴家可是要被樓主送進京裡的,公子的一面之緣,奴銘記在心,只是這樣,奴也只能一死了之。”邊說這話,聽著屋簷上那人的動靜,原本按下的匕首慢慢靠近李行胥,嘴上說著媚語,眼神越發冰冷,警告身下的李行胥不要亂來。
“姑娘既如此說,那不如就依了我~”他也學著那些掮客語調,與我上次見他毫無分別的嬉皮笑臉又把我壓在他身下,那手就輕輕撫了上來,停在我的耳邊,眼神裡的深情更重一層,順勢我就摟住他的腰,沒成想這人的腰比我還要細,“李行胥,要不你也來樓裡當個花魁吧,這腰比我還瘦。”
他離得更近了些,我用了個能夠鉗制的姿勢以防他亂來微微抬起頭附在他耳邊警告“不要亂動,不然我真會殺了你。”他當做沒聽見,猝不及防一個吻紮紮實實落在我的嘴唇上,起初還是淺嘗輒止,慢慢的就加重了起來。
我與他彷彿只剩下火在燃燒,他的手開始變得不大安分,在身上尋找些什麼,我倒是想掙脫開,不然今晚真的要交待在此,猛的一下想要推開,不過如今我只剩些女子力氣,他加重力道又推不開,“十娘~”他遊走在耳邊的唇喊出了一句讓我浮在水中無力掙扎的言語,“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