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手臉上表情很不好看,既有自作多情的羞怒,還有聽自家男人炫耀情史的憤懣,冷哼一聲道:“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好在宋青書知她心情,適時加了一句:“看望我那位朋友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不放心晴兒。”
何鐵手立刻轉怒為喜:“我就知道公子心裡有我,請公子不要計較晴兒方才的無心之失。”她知道宋青書是在哄她,但哄她代表心裡有她,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不願意哄,只能證明那個女人在男人心中沒什麼分量。
何鐵手不是尋常女子,更不是戀愛腦,但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無法接受看上的男人心裡沒有一點自己的位置。
宋青書沒有繼續跟何鐵手調情,眼神深邃地望著某處,心中默唸:“上一次來雲南好像都是三四年前了,比起前兩次的彷徨和警惕,我這次可要有底氣的多。”
“不知五毒教中哪位姑娘有幸能讓公子牽掛?我是否認識?”見宋青書不接話,何鐵手頗覺無趣,主動問道。
“你應該是認識的吧,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也在場,並且就在你身後,那個叫鍾靈的小姑娘。”宋青書思緒飄的很遠,當年要不是鍾靈被藍鳳凰逼著給他侍寢,自己也不會晚上外出,剛好碰到中毒自救的何鐵手……世事就是那麼奇妙!
何鐵手努力回憶,終於在記憶深處找到了鍾靈的影子,恍然大悟般道:“原來是她,當初見那個小姑娘在用毒上頗有天賦,我還想著收她為徒,讓她將五毒教發揚光大,沒想到……”
何鐵手說不下去了,一個起過收徒念頭的人成了自己姐妹,這種感覺絕不美妙。
見何鐵手臉上笑容一滯,宋青書還以為她吃醋了,悠悠開口,笑容邪異:“這兩天倒是冷落晴兒了。”
只是一句話,何鐵手立即明白了宋青書的意思,眉目含情,似幽似怨地說道:“是呀,公子只顧著陪自己女兒和那位阮夫人,哪顧得上妾身,妾身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公子。”
姦夫淫婦達成共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
得多提一句,若非有宋青書的真氣隔絕動靜,百米外都能聽到何鐵手嬌膩甜蜜的叫床聲。
……
到了第二天,大軍離開了船艦,由水路改為步行,已經到了大理地界,隨時有戰鬥的可能,坐船也沒意義了,蒙古大軍也不可能再跟他們來場海戰,有了上次高麗慘敗的陰影,恐怕大多數蒙古士兵一輩子都不想再坐船。
宋青書將軍隊交給幾個核心將領指揮,吩咐他們前往大理國都城,自己則脫身離去。
“元帥欲去往何處,需不需要末將派些兵將跟隨。”宋青書離開前,一個將軍好心問道。
“不必了,你們指揮好軍隊就行。”宋青書較為冷淡,簡單交代幾句就離開了營帳。
他並不擔心自己離開後,軍隊會遭到襲擊,一來才剛進入大理邊界,哪那麼容易和敵人撞上;二來蒙古現在正和大理軍隊打的如火如荼,根本顧及不到這邊;三來他這數萬大軍也不是吃乾飯的,軍隊士氣高昂,基本是誰來誰死的節奏。
因此,才與軍隊匯合數個時辰的宋青書,再一次脫離軍隊而行。
宋青書和何鐵手沒有停留,加上本身路程就很近,很快就進入了五毒教的勢力範圍。
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森林,宋青書頗為感慨,自己當初和東方暮雪結伴同行,一個身受重傷,一個武功全失,相互依靠著來到此處,剛好碰上何鐵手廣邀高手爭奪教主之位,結果丁春秋和段延慶,這兩個邪道魔頭,被自己和東方暮雪這個大魔頭給唬到了,嚇得直接背離何鐵手。
宋青書和何鐵手都對這片森林熟的不能再熟,幾乎沒有浪費時間,很快就出了無心嶺。又走了一段路程,望著眼前水波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