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理世子我倒是見過,在西夏稍稍關注了一下,為人溫潤如玉,就是感覺不太成熟的樣子。”薛寶釵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暫時停止了對趙瑚兒的教學。
“在夫君面前說關注其他男人,寶釵是何居心?”
調侃薛寶釵一句後,宋青書臉色肅然地評價道:“豈止是不成熟,簡直是一個百無一用的米蟲,就是投胎投的好,一出生就是內定的皇位繼承人。”
宋青書在這個世界辛苦打拼才有了這份基業,對於段譽這種天生貴胄難免有些心裡不平衡,關鍵還是那傢伙運氣太好,不需強求,神功、美女、皇位全都唾手可得。
他倒是不知,他在這個世界的氣運還要遠在原著的段譽之上,還把段譽的幾個妹妹勾搭上了。
“聽你這口氣,似乎對那位段世子怨氣不小。”任盈盈把手放在宋青書的肩膀上。
“沒有怨氣,我只是就事論事。”宋青書直接否認,他和段譽早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了。
“那你見不見他,或是讓我去招呼。”任盈盈直白說道。這兩年的很多官員,都是她替宋青書應對的,誰讓這個齊王常年不在府中,她這個齊王妃當然要負起責任。
宋青書想了想,嘴角多出一縷笑意:“見還是要見的,不過晚點見,先讓他在大堂等半個時辰,磨磨他的性子。”
“你這傢伙倒是壞的很!”任盈盈嘴上這麼說,卻毫無阻止的想法,而是幫宋青書捏起肩來。
“對了,龍兒去哪了?”過了一會兒,宋青書忽然問道。
“王家。”
“又去找她表姐說話了?”
“不然呢?”
“哦,用點勁!”
……
且說段譽一行人一路來到齊王府,稟明身份後就被請到了大堂等候。
一刻鐘後。
段譽有些沉不住氣了,望著空蕩蕩的堂外,神情平靜道:“怎麼還沒人前來招待?”
朱丹臣笑道:“公子莫急,下人已經去稟報了,這齊王府如此宏偉寬大,一來一回也是需要時間的。”
三刻鐘後。
段譽望向朱丹臣,有些不滿地說道:“縱然這府院再大,這麼長時間也足夠宋公子趕來了吧!”
朱丹臣繼續勸慰:“可能是齊王有要緊事在忙,或者不在府中,一時趕不過來也在情理之中。”
“在進府途中,我可是聽丫鬟說宋公子就在府上,就算宋公子無暇分身,也該派一個足夠分量的人來接待吧!而不是讓我們在這乾等。”
段譽本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相反性情純良,待人待事都極為寬容,唯獨面對宋青書時,心頭總有一股鬱氣。
侍立一旁的傅思歸出言:“公子,我們是來求人幫忙的,只要能解大理之危,便是等上十天半個月也是值得的,何況才這會兒功夫。”
他為人憨厚,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番話說的段譽面紅耳赤,朱丹臣察言觀色,立刻上前解圍:“公子精通佛理,可將其當成一次修行,等待的過程亦是煉心修性,公子在大理不也時常打坐參禪?”
有了這個臺階下,段譽恢復翩翩公子的儀態,如佛陀般閉目養神,再不言語,這一閉目就是一個時辰。
待段譽睜開眼睛時,望向四大家臣,見他們紛紛搖頭,一口清氣吐出,正要再次入禪,卻聽到爽朗笑聲傳來。
“本王來遲了,勞段世子久侯。”宋青書一身便衣,與任盈盈聯袂而至,身上毫無久居上位的凌然之氣。
“要見宋公子一面,還真是不容易。”段譽淡淡道,任誰被曬在一邊這麼久,心中都難免有些怨氣。
“本王正在處理國家公務,江南有些地區遭遇旱災,百姓民不聊生,我寫奏章請求朝廷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