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到他市南的房子。
顧唯一被他抱著在電梯裡,又忍不住在他懷裡蹭著哼哼起來。
“傅景豐。”
她難受的喃吶他的名字。
傅景豐舌尖抵著後牙槽,忍。
她緩緩地抬起頭,勾人的眼眸望著他,她感覺他身上清清涼涼的,很好帖,而且……
她情不自禁的去摸他的臉,摸不到,太高了。
傅景豐感受到自己喉結被摸的時候,瞬間提起一口氣,皺眉去看她:“忍一忍。”
“哼。”
她想哭。
忍什麼忍?
她想去親他的薄唇,看上去很好親的樣子。
但是她又親不到,便貼著他的胸口,手從他的喉結那裡緩緩地往下,然後開始給他解襯衣釦子。
傅景豐氣笑。
平時碰她一下跟要強了她一樣,這回好了?
傅景豐低頭去看她,眼神裡的邪狂根本壓不住,那眼神彷彿在說,等下非弄到你哭不可。
顧唯一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解解渴。
就用這具身體就行。
顧唯一好不容易摟住他的脖子,能親到哪兒親哪兒。
傅景豐很快就嚴肅了臉。
她親他的喉結,很用力地吮。
傅景豐本還想逗逗她,畢竟平時她折磨他太久,可是這會兒發現,好像不能逗了,這女人現在根本就是個慾女。
直接上二樓的主臥,大床上傅景豐放下她,抓住她撫摸他脖子的小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想要什麼?”
“你。”
“我是誰?”
“傅總。”
“哦?傅總?你確定?”
“哼,傅景豐……”
她把手從他掌心裡抽離,又去勾著他的脖子親他。
傅景豐也沒真的想摁住她,便由著她摸。
誰說他們唯一變了的?
還是跟以前一樣小色女。
傅景豐眼睛盯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尤其是她那雙迷離的大眼睛裡。
她這幾年的確變了些,變的更有女人味,更讓人想壓在身下了。
一想到那些髒東西想沾染她,傷害他,傅景豐再次抓住她的手:“顧唯一,說你是誰的?”
“嗯?”
顧唯一親的他胸膛上都是口水又被摁在床上。
傅景豐看了眼自己被她解開的襯衣,卻是直直的盯著她。
“傅景豐,我好難受。”
她眼裡淚汪汪的,只想讓身上不這麼難受罷了。
她不知道他幹嘛問題這麼多。
“如果是別的男人,你會不會也跟他們做?”
傅景豐擔心的問。
顧唯一翹密的長睫顫了顫,想了半天,然後搖頭:“傅景豐,給我。”
“你只要傅景豐?”
傅景豐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腰腹,卻不鬆開。
是的,他在拿捏。
顧唯一乖乖就範,點著頭:“嗯。”
“乖,叫老公,老公就幫你。”
傅景豐滿意了。
“老公。”
顧唯一沒有任何猶豫,就是聲音早已經沙啞柔弱。
不,在傅景豐聽來,根本比春藥還要讓他發狂。
傅景豐鬆開她的手,立即探入她的襯衣裡,顧唯一瞬間有種拿到解藥的感覺,被親的時候,更是主動地迎上去。
她比之前都要野性的多,緊緊地抱著他,一邊吻他還一邊去解他的皮帶。